定有事,而且陳周路必須接待,於是懂事地點點頭。
“進來吧!”陳周路在章洪文離開後,對面前的兩個年輕人冷淡地說。
兩人跟在陳周路後面進了辦公室,等他打完電話後,依然站在原地,沒有多餘的動作。
“坐下!”陳周路坐在辦公椅上,掏出煙叼在嘴裡,一邊點菸一邊低頭說。
“周路……”一個年紀稍大的年輕人突然開口。
“我們周哥現在架子大了,連坐都不坐了,看來我真的配不上了!”陳周路側頭看著說話的年輕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跪下!”一個年長些的青年男子猛然大聲命令。
另一位青年聞言,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陳,我們可是共過患難,一同扛過槍的兄弟。今天我讓周翔向你道歉!”年長的青年一腳踢翻了跪在地上的同伴,話語堅定有力。
“老周,你自己問周翔那天是怎麼說的!”陳周路站了起來,避開跪著的青年,語氣中明顯帶著怒意。
來的兩人正是周偉和他的弟弟周翔。昨天透過電話後,周偉便趕最早的貨車來到平原縣,只為見陳周路一面,面對面地把事情說清楚。
“老陳……”周偉注意到陳周路還在生氣,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準備再開口。
“老周,周翔說了,你們五金市場不再需要我們晉實,你們可以自給自足了!”陳周路不等周偉說話,直接打斷了他。
“道歉!”周偉深深吸了口氣,解下腰間的皮帶,狠狠地抽在周翔身上,厲聲呵斥。
“周路哥,我錯了!”周翔跪在那裡,身體挺直,任由皮帶抽打,一聲不吭。
“別弄這些,讓他先起來!”陳周路瞥了周偉一眼,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