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側耳聽了一聽,屋內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
迦若心中一沉,敲了敲門。
‘叩!叩!叩!
屋內依然沒有動靜。
迦若再忍不住,推了推門,門並沒有被反鎖,一推便開了。
床上被褥整齊,花惜月並沒有在屋內……
而在桌上的鎮尺下卻壓著一個紙箋。
抽出來一看,紙上只有短短的幾行字: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憑闌袖拂楊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迦若驀然愣住。
走了?這個丫頭,自己竟然走了?!
原先怎麼攆也不走,自己千方百計也甩不脫,現在居然自己主動走了?
她終於想開了?不再糾纏他了?
按理說,他應該感到欣慰和高興的。
可為什麼心會如此沉?
像是有什麼東西墜著,向下沉,再向下沉……
手指慢慢握緊,喀地一聲輕響,桌角讓他硬硬掰下來一塊,在他手中化成了齏粉。
今生今世都不再相見了?
眼前似乎浮現出昨晚花惜月那絕望而又流淚的臉。
心中一痛,這個丫頭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這麼待她是不是殘忍了些?
可是——可是自己也是為她好啊。
莫說她是仙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