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所有人的舉動,如果有人想拿刀再殺人……劫匪會不會沒有反應?”
“除非他們是一夥地。銀行裡有內應!”
“可是沒道理啊,”張沿又搖搖頭,“之前不是說過嗎?銀行的員工都是固定的時間輪流出去吃飯……這樣以來,根本不需要內應啊。”
“咱們覺得多餘,不見得人家也覺得多餘,說不定他們本來就是四人團體。集體行動。”
“那殺單晶呢?是宿怨還是新仇?”
“我覺得應該是臨時起意……如果真的跟單晶有仇,劫匪一進來直接殺了她不就好了?何必再多一個人動手呢?”
“那會不會劫匪和這個兇手不認識呢?”張沿說。
“唉,你怎麼又繞回來了?你自己看。”我假裝抱頭蹲地,“如果要殺人的話。第一步肯定是先拿刀……”我手作勢在地上抓一把。“然後要舉刀……看懂了沒有?拿刀和舉刀地動作沒有指向性,劫匪也不知道這個兇手想殺的是誰。所以我覺得出於本能他應該會說話或者直接開槍警告……但是很明顯,他什麼都沒有做,也就是說,他和這個兇手一定是認識的。”
“你的意思是說,在劫匪搶劫的過程中,單晶發現了什麼,所以這個兇手才必須冒險殺了她?”
“應該是這樣吧?”
“也不對,”張沿又搖搖頭,“如果說兇手是臨時起意的話,怎麼會沒有留下指紋呢?看監視錄影上顯示,也沒有人戴手套,連穿長袖的都沒有……”
我看看張沿,手一攤……我也不知道。
“唉?”張沿突然跳起來,衝到沙發後面……那裡被我胡亂堆放著藍慕水的六幅畫,從帶回來我就沒開啟過。
“你記不記得當時藍慕水說單晶進銀行的時候,在擦汗?”張沿手忙腳亂地邊撕開包裝紙,邊對我說。
我眨眨眼睛。
“單晶的體質一看就是容易出汗的,感覺上又是很注意儀容地一個人……如果她要擦汗的話……”
“紙巾,手帕?”我介面道。
“沒錯!”張沿很開心地撕開所有地畫,指指單晶的那幅,“畫上雖然沒有顯示出來,但是我想應該沒錯。單晶用地是紙巾。劫匪進來的時候,紙巾可能就被她隨手扔在地上,兇手利用這個掩飾指紋,事後也沒有人會去管地上的一張廢紙……”張沿搖搖頭,讚歎道,“這主意不錯。”
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可能是這四個人,也可能是其他沒有確切指出周寧波是兇手的那三個人……只要兇手趁亂喊一句……你殺人了……的話,其他人都會順著他的思路走下去,換句話說,他不用指證周寧波,也一樣可以脫身。
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這時候電話響了……我拿過來一看……聞祁墨……驚恐的睜大眼睛望望張沿,“怎麼辦?”
“別緊張,別緊張,說話小心點,沒事的!”張沿拍拍我肩膀,雖然我看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喂?”感覺聲音都發抖。
“你在幹嗎?”聞祁墨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麼問題。
“沒,沒幹嗎。”沒在想周寧波的案子?”
“周寧波是誰?我不認識”我一口咬定。
聞祁墨笑了,“有事嗎?沒事就來警局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你找我有事為什麼要我過去?你怎麼不來找我?”我覺得和周寧波的事無關,說話的底氣一下子足了。
“我走不開……”
我怎麼聽的他聲音這麼哀怨啊“我……好了,我知道了。馬上過去。”垂頭喪氣的掛了電話,對張沿說,“他說找我有事……”
張沿高興了,“看來沒我的事了,警察叔叔想找你談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