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旬冷笑地道:“如此,你單堡主也該是位有德之士了?”
單俊揚眉道:“可也決非無德之輩!”
文王旬冷然一曬,星目陡射寒電地道:“那麼,區區請問,你屠殺區區全家滿門,那又該怎麼說?”
“這個……”單俊徵了徵,旋即一揚眉,搖搖頭道:“閣下,單某已經說過,生平並未殺過一個文姓之人,妄論是滿門全家,那應該不是單某!”
文王旬道:“區區不是也已經實說過,區區並不真的姓文!”
單俊雙目深注,道:“那麼閣下你是姓?……”
文玉旬突然一站冷笑,道,“關於殺區區全家滿門之事,暫且先託開不談,如今區區再請問,你這柄“虎魄劍“得自何處?”
單俊毫不考慮地道:“這何用多問,自然是得自‘靈飛堡’的了!”
文王旬道:“如此,當年“天下第一堡”的那場大屠殺慘案,也有你的份了!”
單俊神情不禁一呆!道:“這個……”
文王旬冷然一笑,道:“這難道不算失德,非是惡行?”
單俊忽地闇然一聲長嘆,道:“單某承認,那實在是單某生平唯一的一件失德之行,但是,那也是……”
話未盡意,倏然地頓住,搖了搖頭,閉口不語。
文王旬接問道:“也是怎樣?請說下去!”
單俊突又深嘆了口氣,道:“事過之後,單其才發覺是上了別人的當,被別人利用了!”
語音微頓了頓,神色愧疚地接道:“為此,二十年來,單其內心也一直深感愧疚不安得很!”
文玉旬星目異光一閃,問道:“是上了什麼人的當?被什麼人利用了?”
單俊道:“這就請恕單某無法奉告了。”
文玉旬道:“為什麼?不敢說麼?”
單俊道:“對此,單某不欲多加解釋,任憑閣下何如何想都可以。”
文玉旬劍眉陡挑,一聲冷笑道:“既如此,那就算了。”
語聲微頓,臉色神情條又一轉森寒,目射煞光地喝道:“現在你可以出招動手了!”
單俊也就不再多言,右手“虎魄劍”一抖,方欲進步出劍發招,緊立在他身旁首徒鄧遇春,突然跨出一步,一躬身道:“師父且請稍待,有事弟子服其勞,請準由弟子先和他一戰!”
單俊探望了鄧遇春一眼,搖搖頭道:“遇春,你決不是他的敵手,算了。”
鄧遇春肅容道:“這個弟子知道,不過,他既已存心血洗本堡,自然也不會放過弟子等人,而弟子等又豈能引頸就戳,遲早總得和他一拚,何如就由弟子等先行出手與他一戰,師父在一旁替弟子掠陣壯膽呢!”
單俊一聽鄧遇春之言,立刻也就明白了鄧遇春的心意,所謂壯膽掠陣是假,實際上是要先試試對方的武功身手,究竟高到如何的程度,好讓單俊看清楚了之後,忖思個適當的應敵之策!
但是,單俊尚未點頭答應,文玉旬已冷冷地接道:“這樣也好,單俊,你共有九位弟子,除陳中明袁志高已死之外,還有七位,甘脆你就讓他全都先上,先行出手一戰好了。”
單俊微一沉思,終於向鄧遇春點頭道:“好吧,遇春,你就先會會他吧。”
鄧遇春肅容躬身應了聲“是”,撤出肩後長劍,大踏步垮前兩步,嶽峙淵停地挺立,沉聲說道:“閣下,請亮兵刃!”
文玉旬冷凝地.道:“就是你一個人?”
鄧遇春道:“你可認為鄧某一個不行!”
文玉旬冷然道:“閣下,不夠一招。”
鄧遇春怒道:“鄧某不信,便要試試。”
說著振腕抖劍,便待出手。
文玉旬冷然一搖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