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懷孕。袁太太經常邀請陳靜嫻去她家裡做客,兩個人聊寶寶經聊得不亦樂乎。陳靜嫻從袁太太的口中知道了梁璐這個人,她也吸取了梁璐的教訓,對尚且年幼的廖飛暘,從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而米朝輝的付出也得到了回報,廖鍾凱開始重用他,提拔他。不到半年時間,米朝輝的事業已經有所起色。
第二年中秋節,陳靜嫻為廖鍾凱生了個兒子。
廖鍾凱翻著一本舊相簿,看著自己和妻子唐嘉從前的照片,看著他們高中時在教室門前的那張合影。
合上相簿,廖鍾凱從書房緩緩走到臥室。他抱起剛滿月的兒子,為兒子取名“廖喆軒”。
失落轉學
最近因為一些事想不開,所以悶悶不樂的待在家裡,神裡神經的在和自己鬧彆扭。
媽媽以前總是罵我玩的太瘋,我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個狀態,正是她期望已久的。同學打電話叫我出去玩,我都扯出老媽當擋箭牌,自然也是百試百靈,不曾被誰質疑過。
日子還是像以前一樣平淡且平靜。親人也好,朋友也好,即使在暑假裡,大家也都各有各忙。兩點一線也好,三點一線也好,各自都有著各自的生活方式。似乎沒有一個人察覺出我的異常,包括爸爸,包括媽媽。當然,他們兩個都自顧不暇了,哪兒還來的閒工夫理我呢。
我低頭,看著桌上攤開的日記本。裡面除了日期是一氣呵成之外,潦潦草草的一段話裡,沒有幾句是讀的通順的。呆呆的在家中坐了一整天,依然沒能悟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這樣低落的情緒,我還要持續幾天,真煩!
“程可,吃飯了!”忽然聽見老媽扯著嗓子喊我。
“哦,來了。”我以同樣的分貝回話。
無精打采的走出房間,隨便的癱坐在飯桌前,等著她上齊了最後一道菜,我拿起筷子開吃。
幾乎同一時間,老媽開罵:“不是我說你,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懶的現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點家務活都不幹,這麼大了還要我伺候你。”
我早知道她會這麼說了,所以聽完一點感覺也沒有,面無表情的什麼話也沒有說。兩個手抱起碗,咕嘟咕嘟的喝完了一碗稀飯,將吃過的空碗放進廚房,轉身就往我臥室走。
一隻手才剛碰著門簾,還沒有掀起來,就被叫住了:“哎,你就喝碗稀飯,再不吃了?”臉拉的老長的問我。
“不吃了。”呆呆的搖頭答道。
“我發現你這兩天都不怎麼好好吃飯,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胡吃亂喝什麼東西了?”還沒等我說話,她就又說道:“我跟你說過,那些東西都不衛生,以後儘量少吃,最好是別吃。你聽見沒有?!”兩個眼睛直盯著我。
“沒有,天太熱了,我吃不下。”簡單而又不耐煩的回答。
我邊說邊進了臥室,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有。聽沒聽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她別在這個時候衝我發飈,我害怕我沒那麼堅強。
我的媽媽是位老師,也許是多年的教師生涯使她變得脾氣暴躁,缺乏耐心。總之,我是不適應她現在那套,動不動就電閃雷鳴、大吼大叫的教育方式。爸爸就更慘了,隔三差五被她欺負的“離家出走”,這幾天,不知道又是在哪個叔叔家裡過的夜。
轉學就是在一個星期前,那個下午飯過後的晚上,做的決定。當然,這是媽媽的意思,我的一切向來都是她說了算。不過這次,也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因為我暗戀多年的那個人,他成為了別人的男朋友。我這勉勉強強也算是失戀了吧。
馬上就要開學了。雖然開學分文理,我們肯定不在一個班,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萬一,不小心在路上碰見了,怎麼辦?扭頭就走,顯得我不夠大度,笑笑問聲好,那又太虛偽。怎麼樣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