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說得過他,我就算服了你了,算你厲害!”
嚴華一聽,頓時大喜:“真的?”
說完,他一挺胸脯,趾高氣昂的對李雲東說道:“李雲東,你敢不敢跟我辯論?”
嚴華高中的時候就曾經代表學校參加過全國辯論賽,而且榮獲最佳辯手的稱號,嘴皮上的功夫極其厲害,而且他自幼飽讀各種書籍,肚子裡面的存貨著實不少,他對自己的辯才非常的自負,根本看不起這個三流大學的學生。
李雲東卻是一個從來都不屑於跟人耍嘴皮子的人,如果碰上了像吳浩這樣企圖殺人奪寶的人,他二話不說,立刻下狠手連人帶魂一起絞殺,他當初對何少更是引天雷誅之,劈得這位高官之後形神俱滅,不可謂不心狠手辣!
他哪裡屑於跟嚴華去鬥這嘴皮子?
李雲東也不搭理嚴華,只是怒目瞪著阮紅菱,在他看來,這臭丫頭純粹就是沒事找事,知道自己要平靜修行還給自己添亂,簡直可惡!
“阮紅菱!”李雲東大聲怒道“你又欠扁嗎?沒事煽陰風點鬼火幹什麼!”
他說者無意,旁人卻聽者有心:咦,為什麼是又?
阮紅菱見李雲東一眼瞪過來,她心中不由得心中一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這個男生在沒築基之前就完克自己,現在築基成功了,那就更不用說了!
嚴華見阮紅菱眼神中隱有畏懼的看著李雲東,他頓時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吃醋,憤怒在於李雲東之前看來真的收拾過阮紅菱,要不然也不會說一個又字;吃醋卻在於,李雲東這樣待她,阮紅菱卻眼巴巴的陪他來讀這三流學校,自己這般捧著她,討好她,卻換不來一個笑臉!
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嚴華一挺胸脯,大聲道:“別怕,有我在!”
阮紅菱嗤笑了一聲,心中暗道:你算哪根蔥,不過是一個書呆子罷了!李雲東雖然可惡,可他卻是金丹傳人,修行的天賦就算是紫苑姐姐也要讚歎一句天縱之才,又豈是你這樣的傻子可以比擬的?
她這一聲嗤笑,嚴華立刻敏銳的覺得自己被小瞧了,他心中暗恨,大聲找李雲東:“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
李雲東被他氣得哈哈笑了起來:“欺負你這個書呆子就算得上是本事了嗎?”
嚴華冷笑著正要反駁,卻見阮紅菱扭頭往食堂外面走。
嚴華也顧不上跟李雲東較勁了,立刻轉身追了上去:“喂,你別走啊,紅菱,你到哪去?”
阮紅菱扭頭衝他大聲道:“書呆子,我到哪去關你什麼事,別跟著我啊,我很煩你啊!”說著,快步便往食堂外面走。
嚴華滿臉委屈:“喂,怎麼連你也說我是書呆子啊?”
阮紅菱站住了腳,叉著腰,大聲道:“是,你不是書呆子,你是笨蛋,你是白痴,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嚴華愣了一下:“我哪裡又得罪你了,喂,你別走啊,你說清楚啊,我哪裡又說錯話,做錯事了?”
兩個人漸行漸遠,李雲東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只搖腦袋,心裡面暗自哼了一聲,自己重新坐下來,悶著頭扒著飯。
一旁的馮娜故作深沉的說道:“唉,李雲東啊李雲東,為啥你走到哪裡,你都有麻煩?”
李雲東忍不住叫起屈來:“關我屁事啊!”
程程雙手合握抱拳,做少女的祈禱狀,笑著說道:“你以為你低調,麻煩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像你這樣拉轟的男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你那憂鬱的眼神,飄逸的頭髮、瀟灑出眾的身姿,還有你跟前飯盆裡面的紅燒排骨都深深的迷住了我……”
她還沒說完,馮娜便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