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珍珠這裡確實沒有，我們都下海翻了幾次了，不要說珍珠，就連珍珠粉末都沒看到。”
會通用語的村民跟著說：“是的，早就說了，珍珠是以前有人帶回來的。這人已經死了很久了，誰都不知道他哪裡弄來的。”
其他村民立即點頭，也不知道聽懂沒有，反正先點頭總沒錯的。
“他們讓你們下海？”二賴子一個嗤笑：“既然這樣，我們也要下海，是不是有珍珠，找過就知道。”
二套潛水裝置，扔在了跟前。這次是有備而來！
哲志偉又適時地插了句話：“下面都是珊瑚，踩壞了算誰的？”
“就是！”胡良明喊道：“今天這個來找，明天那個來找，把底下的珊瑚踩個稀巴爛，魚都嚇跑了，讓他們日子還過不過？”
這個世界，珊瑚不值錢，除了做擺件的紅珊瑚，其他珊瑚就跟石頭一樣，珍珠才值錢。可有珊瑚的地方，珊瑚被破壞，就會打破自然平衡。
希寧用很肯定的語氣：“這裡確實沒有珍珠，不能因為一二個人的認為，就做了誤判。如果這裡有珍珠，為什麼以前沒人知道？如果有珍珠，他們就不會採？每年賣掉一兩粒，這裡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這話按照一般人的邏輯，是很有道理的。
中尉狠狠地瞪著二賴子，少尉一見立即用手一把抓住二賴子的衣服領口，吹鬍子瞪眼的：“你不是保證這裡有珍珠嘛，珍珠呢？今天見不到珍珠，這次出來的油費、軍需你得出！”
這就是雙贏了，有珍珠，就拿珍珠；沒有珍珠就從二賴子身上敲一筆。要知道兵不是能輕易請得動的。
二賴子苦著張臉，失去了剛才的神氣活現：“軍爺，好說，好說呀。他們確實賣過珍珠，三粒，都是好大顆……”
“在十幾年前！”希寧冷不丁插了句：“對於珍珠，我做的調查可比你詳細多了。十幾年前怎麼沒想到過來查珍珠，現在拍腦袋想到了？”
“你閉嘴！”二賴子兇完轉而對著少尉賠笑：“這珍珠他們賣了後，一直被珠寶商藏在保險櫃裡。這才剛拿出來，做了首飾，送給了第十區的哲瑞誠最寵的小妾。”
希寧他們都轉而看著哲志偉……整個世界真小。
哲志偉一張臉頓時發紅了，轉而發青。這珍珠肯定不是送給他孃的，他媽雖然是妾，但肯定不是受寵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