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盈風入府第七日,才從小廈子口中得知胤禛今晚過來的訊息。
使了銀子把小廈子歡歡喜喜的送走,然後才開始準備晚上迎接胤禛。
呂盈風是新人中第二個侍寢的,第一個是芙格格舒穆祿雅芙,聽小向子說胤禛連續去了她房裡三天,讓她好不得意。
只是很快就被年福晉收拾了一頓,現在每日都被年福晉叫去宓秀院立規矩。
在劇中是沒有舒穆祿雅芙這個人的,不過呂盈風也大概能猜到她的身份,應該就是那個曾經住在碎玉軒小產了的芳貴人。
因為康熙五十五年是他最後一次舉辦選秀,在這之後不會再有別人來,胤禛又不是個輕易睡宮女的人,府上這些女人除了她又都是劇中的人物。
因此芳貴人除了她不做他想。
方才小廈子說了,胤禛讓她自己用晚膳,也就是說她只用陪睡就好了。
於是呂盈風就開始拾掇自己。
先是泡了一個香噴噴的熱水澡,然後換上一身粉緞如意蝴蝶紋的襯衣,頭髮沒有梳精緻的小兩把頭,而是用一支白玉蝴蝶簪隨意盤了起來,若是旁人或許可以給人一種慵懶自在的舒適感。
然而她呂盈風自帶一雙狐狸眼,這七八日時間整個人在美顏丹和媚體丹的作用下,多少增添了幾絲誘人的風情,哪怕是見多了美人兒的胤禛都不自覺喉嚨發緊。
“妾身給王爺請安。”不等呂盈風行全禮,胤禛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拉到美人榻上坐下。
“你閨名呂盈風?”胤禛的大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一雙柔荑,在呂盈風那雙細嫩白皙的手襯托下,胤禛覺得自己的手簡直又黑又糙。
“是。”呂盈風努力憋紅一張臉,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又怯生生的垂下眸。心裡暗覺失望,無他,年輕了7歲的胤禛也並沒有好看到哪去。
呂盈風只希望他在床上也給點力,畢竟他48歲往後就走下坡路了,她最多能好好享受十年。
胤禛被她這一眼看得氣血上湧,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人兒扔到床上,只是憐惜她是初次,害怕自己如此急色會嚇著她,就有意與她多說幾句。
“可是出自毛開的詞?倚風含露,似輕顰微笑,盈盈脈脈。”
“正是。”呂盈風對上他的目光,覺得胤禛不愧是下一任帝王,這首宋詞算是比較生僻的了,他卻也能張口就來。
胤禛被她看得,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限了,趕忙又清了清嗓子,問:“你進府有幾日了,可還習慣?有沒有什麼缺的少的,爺既然來了,就都可以告訴爺。”
他自稱爺,呂盈風便也跟著他一起叫,只是聲音又軟了幾分。
“回爺的話,妾身都還習慣。入府的時候福晉和兩位側福晉就派人送了衣料首飾,妾身這暫時什麼都不缺。”
“如此便好。”胤禛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就吩咐奴才伺候他洗漱。
快速洗了個戰鬥澡,就把呂盈風拉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朝著她嬌嫩欲滴的唇覆了上去。呂盈風先是裝一裝在此事上極為生澀的樣子,後面才慢慢的配合的摟住胤禛的脖頸,忍不住嚶嚀了幾聲。
聲音很輕很輕,但聽在胤禛的耳朵裡,卻猶如喝了鹿血酒,吃了暖情藥。
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帶來的狂風暴雨,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打在她這艘小船兒上。
呂盈風的身體被媚體丹改造過,雖然效果還沒達到巔峰狀態,但現在由內到外已經算是極品了。
胤禛難得放縱自己,這一晚他們整整叫了四次水才作罷。
翌日。
等胤禛離開後,呂盈風才睜開眼,渾身跟被車碾過似的,難受的不行,吃了一顆無痛丹後才又滿血復活。
呂盈風由著汀蘭和四喜為自己梳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