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下來的德國黑背警犬)睡著了,魏小佑娘說:
"小佑來,你把恁兄弟抱屋裡去吧,今門(魯西南一帶方言對 今天 的叫法)咱不在院子裡睡覺了,回屋裡睡。"
魏小佑說:"娘來,要不你和俺弟弟回屋裡睡,俺在院子裡睡,看著咱家的棒子。"
魏小佑娘說:"不用啦,咱都擱屋裡睡覺,這幾天也把俺小佑給累壞啦,回屋裡睡,好好睡一覺,大歇歇,等明天俺給您兄弟仨煎呱嗒子(魯西南一帶方言 雞蛋餅 的叫法)。"
誰能想到,魏小佑會一語成讖。
第二天一大早,魏小佑在哐哐的卸門聲中醒來。
魏小佑從床上坐起來,揉著懵醒的眼睛,看到娘正把一扇屋門卸下來。就問:"娘來,恁揍啥來?!"
魏小佑娘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瞎包種(魯西南一帶方言責罵人的俗語)把門從外面給掛上了。"
當魏小佑娘把門卸下來,走出屋門,抬頭看向院子裡時,一下子怔住了……
一院子堆的和小山一樣的棒子(魯西南一帶方言對玉米的叫法),除了原先娘仨扒好的盤在樹上的之外,其他一個也沒剩,都給偷的一乾二淨,就連大黑(狗)也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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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佑娘像瘋了一樣的滿院子轉,最後跌坐在院子裡連哭帶罵。
家裡的爺爺奶奶知道了,大爺一家,二大爺一家,四叔一家,包括屋前屋後隔壁的鄰居也都知道了?
最後,村大隊(即村委)也知道了,都跑到魏小佑家的院子裡來。
魏小佑娘就將從昨晚拉完最後一車棒子,回到家裡給孩子們說的話,做的事的經過說了一遍又一遍。
後來,村大隊部就將事情報告到公社裡,公社裡還派來了兩個頭戴白色大蓋帽,上身穿白色制服,下身穿藍色褲子的公安人員,來魏小佑家調查情況。魏小佑娘又將所有情況講了一遍又一遍。
再後來,魏小佑的大大也知道了這事,就從魯中黃桑橋市趕回來。
魏小佑的大大也是剛剛從部隊轉業到魯中黃桑橋市公安局的,魏小佑娘和魏小佑將棒子被偷的情況詳詳細細的給大大講了一遍。
魏小佑的大姨夫也來了,穿的制服和魏小佑的大大一樣。
就這樣,在魏小佑家的棒子被偷了之後,村裡、公社、縣裡都來過。再加上魏小佑的大大和大姨夫,都沒有查出個子醜寅卯來。
只是都推測說偷棒子的不是一個人,應該在二到四人或者五人,肯定有地排車,是先用泡了酒或者迷藥的乾糧將大黑給迷暈了,然後再將魏小佑家的屋門從外面把門鼻子給掛上,防止魏小佑娘聽到衝出來。
就這樣將院子裡的棒子,分兩車或者三車、四車全都給偷走了。
也是魏小佑娘和仨孩子太累了,睡的太沉了,根本沒有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直到清早魏小佑娘醒來,開不了門。
村裡的人也沒有誰提供任何的線索給魏小佑家,更沒有人提供線索給大隊部,公社裡或者魏小佑的大大。
就這樣,魏小佑家的一季的棒子幾乎給偷的一乾二淨。
魏小佑娘是天天在村口或者走在村裡的大街上罵,詛咒那些偷棒子的人不得好死。
為此還專門按照算命人的指示,用面捏了小人,在爐灶門前燒烤的烏黑,用細麻繩拴著脖子吊起來,天天澆開水、火燒烤,頭頂扎針詛咒偷棒子的賊人。
最後,魏小佑娘大病了一場,整個人都瘦的脫相了,被偷的棒子也沒有任何的結果。
這事,由此就成了魏小佑娘心頭的一根刺,任誰也不敢在魏小佑娘臉前頭提起來。
也是因為這事,讓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