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江湖上最有形象力的四個人同聚一地呢?”
“別提他。”鳳羽傾城瞪了一眼玉青,再道,“既然今天這麼高興,要不要弄些助興的玩意兒?”
“也好,反正無聊。”李慶一口答應了。
玉青也贊同的點頭。
“李慶,你有樂器嗎?”鳳羽傾城問道。
“笛子。”李慶從腰間取下了他的白玉笛。
“笛子我不會吹,那就接你的劍給我。”
鳳羽傾城說著就伸手去拿李慶掛在腰間的佩劍,李慶也沒有阻止任由他拿去。
“李慶吹笛子,我舞劍,玉青跳一曲扇舞怎麼樣?”鳳羽傾城提議道。
玉青搖了搖頭:“我不如與你過上幾招好了。上次地方窄,你的劍法無法順利施展,今天趁著機會,不如我們切磋一下吧。”
“也好。”鳳羽傾城從石桌上下來,拿著劍向前走了幾步。
玉青也笑著隨了上去。
李慶將白玉笛置於唇邊,凝神,笛聲婉轉悠揚,先是低迴幽咽,如石下清泉,暗抑不可聞,又似清風明月,平淡了無痕。
玉青手中的扇如綻放蓮,扇骨上的利刃如芯,發著點點的寒光。
鳳羽傾城的劍也分外輕靈飄忽,在玉青的扇花裡前後左右隨意的穿插,劍勢卻輕柔的如不驚動睡蓮的粉蝶。
霎時,李慶的笛聲一邊,風雨聲般大作,彷彿疾風吹至荒涼大漠,兩軍在此交戰,刀光劍影,戰鼓齊鳴,沙場廝殺,血紅盔甲,殘陽如雪,馬蹄聲碎,本在空中飄舞的旗幟最終被撕裂,流入血海之中……
鳳羽傾城的劍勢也隨之一變,化輕靈為凝重,似壯馬賓士於雪原,引躬射月。
玉青扇上的利刃如在風中的冰雪,瀰漫出一片幻夢般的景緻。
李慶的笛聲越來越疾,尖銳的笛聲化為風刃,劈開了林裡冷寂的空氣,向鳳羽傾城和玉青襲去。
很厲害的御氣成劍,御風成刀。
鳳羽傾城的劍更長更細密,劍氣暴漲,銀光淋灩,整個人像在風雪中起舞,異常好看。
玉青的扇法如一直飄舞的燕,在風雪中靜靜舒展羽翼,盤旋而上。
笛聲一轉,漸漸柔和了下來,化為初冬天空中飄舞的小雪。而鳳羽傾城和玉青的招式也便緩和了下來。
笛聲停,一人收扇,一人收劍。
三人相對而笑。
“餓了嗎?想想晚上吃點什麼。就算現在回汴京城,城門也關了哦。”李慶笑道,“而我這裡只有酒。”
“打麻雀怎麼樣?”玉青提議道,“燒來吃不錯的。”
“打麻雀?怎麼打?”鳳羽傾城自小被養在深閨,那麼孩子氣的東西他都沒有做過。
“用這個。”玉青俯身撿起了幾個小石子,“反正多了我們也吃不完,那就看看誰最快打到5個,怎麼樣?”
“好,輸了的人罰喝酒。”李青也俯身撿起小石子來。
鳳羽傾城沒有選擇,也只好撿小石子打麻雀。
用小石子打麻雀要的不過是內力和視力,空有招式沒有內力的鳳羽傾城自然輸定了,用石子打中了麻雀,但麻雀卻一點事也沒有的飛走了,只有一個弱小一點的被打了下來。
鳳羽傾城看著掉到地上小麻雀,一時也不忍心殺了它,反正自己也是輸定了的,便放過了它。
李慶的內力比玉青強,穩穩的當了第一,高高興興的坐在一旁看著鳳羽傾城烤麻雀,等著做米蟲。可惜鳳羽傾城從沒有做過這些事,麻雀連毛也沒有拔就丟進火堆裡燒,玉青為了晚上的有得吃,便自告奮勇的當起廚子烤麻雀,能者多勞埃
第一隻烤好的麻雀上桌了,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馮環宇。
馮環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