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疼呢,他們居然背了五六十公斤!
真是一幫怪物……
馮瑩嘀咕著,心裡作用的關係,居然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
薛郎和左伯陽在營地還沒有完善的時候已經返回,一家拎著幾隻兔子和這裡的山禽,不過都是活的,都是他們用石子打暈了抓住的,避免捂膛,破壞了肉質。
這一圈,倆人饒了至少幾公里,確認周圍安全,雖然偶有看到樹上懸掛的骷髏,但卻沒有人的蹤跡。
返回後,薛郎又帶著兩個左伯陽師門的人和左伯陽喝多了一起,再次進入山林,收拾乾柴,摘些野果佐料。
在他們返回後,兔子和山禽已經被馮瑩和張嵐還有另一個左伯陽師門的人收拾利索,就等著點火做飯了。
薛郎他們一回來,不一刻,營地冒起了煙,篝火很快就熊熊燃起。
隨著火光冒出,飢腸轆轆的大家開始了各自的烤肉,燒水。
很快,營地裡飄出了濃濃的香氣。
薛郎在篝火不遠處另外攏起了一堆火,將幾個用這裡肥大樹葉包裹的兔子和山雞埋進了了土裡,將火堆扒拉回來,添上了柴火,為值崗的張明和另一個隊員準備吃的,一會換班可沒那麼多時間讓他們現烤了。
忙活著,左伯陽用樹棍插著兩隻山雞走了過來,坐下遞給他一隻,就近烤了起來。
翻烤著,左伯陽說道:“薛總,這裡的土著也當兵嗎?”
“當兵?”
薛郎頓了下,側頭說道:“很少。”
話才說完,他突然眼睛虛了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左伯陽一邊翻烤一邊說道:“剛才那五個人受過很好的訓練,肌肉很發達很協調,而且身上都有鐵血的味道,殺氣很重,身上揹負的人命少不了。”
鐵血的味道……
薛郎突然明白了為何見到這五個人的一剎那,有種他們當過兵的錯覺呢,原來是那身肌肉和身上的氣息。只是先入為主,沒有往這方面琢磨罷了。
突然明白了,跟著他瞳孔一縮,猛然想起這五個人的外貌特徵來。
這些人的頭髮倒是看不出,有翎羽的遮擋,但嘴唇不夠厚不說,那身肌肉是經過系統訓練才會有的,絕不是土著該有的,還有,膚色也不對,雖然黑,卻沒有自然光澤,骨架也不對,這些人根本不是非洲人!
回想到他們慌亂的樣子,薛郎猛地站起,走到喝多了跟前坐下問道:“喝多了,之前那五個部落裡的人說話是害怕還是不熟練?”
喝多了正興致勃勃的跟張嵐學烤肉,聞言愣了下,琢磨了下才弄明白薛郎的意思,隨即搖搖頭說道:“不是害怕,是說不太好。”
說不太好……
薛郎明白了,這的土著方言並不是那麼好學的,顯然那人害怕左伯陽,不得不硬著頭皮應付,見是這的人說話,就用生硬的語言回應,只是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他們不是南非人,所以並沒在意。
這麼大意……
薛郎拍了拍喝多了,離開了篝火坐回左伯陽身前說道:“沒錯,這五個人不是當地人,但不好說是什麼人。”
“易容的?”
左伯陽一邊翻烤一邊詫異的問了句。
薛郎點了點頭。
這五個人很蹊蹺,顯然是假扮非洲土著部落的人,貌似是為了掩飾什麼,或者說不願意外人進入。
而之前那些裝備精良的戰鬥,會不會也跟他們有關?
念頭閃動間,薛郎眼睛虛了起來。
他想起了那處營地的第一個死人來。
那人額頭不是槍傷,居然是弓箭射出來的!
他們是什麼人?這裡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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