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的也不輕,足有四十公斤開外。她那小體格,這種量已經嚇人了,畢竟這是爬山。
就算是不是泰山那種巍峨,起碼高度在這不是?好歹這也是海拔兩千多海拔高度上爬坡呢。
薛郎揹著的看著是佛像的形狀,不知材料到不知道背了多沉。
可是,他背的卻是最重的。
高僧的法體已經沒什麼重量了,估計三十公斤都到不了,一二十公斤一大關。
但高僧下面坐著的卻不是木板那麼簡單,而是金磚,大塊的金磚,重量一百一十二公斤。
這是小丫頭說的,高僧的法體送到後會鍍金。而鍍金的厚薄,決定存放年代,太薄了,很容易損毀。
所以,留出了火耗的餘量,留出了密宗的有可能的使用量,備足了黃金。
當然,這是柳敗城鑄造金龍剩餘的,都是大塊,卻沒有記號的金磚。
為了送法體,還特意的趕製了一串佛珠,共一百零八顆的一串佛珠。而薛郎兜裡,還揣著兩顆,同樣因不知道高僧是不是密宗的,所以,在108的基礎上,又多製作了兩顆。
這串佛珠可不是簡單的東西,而是柳敗城師門的高手用紫棋經過幾個月的時間打造出的佛珠。
原本是打算做手串的,這會臨時改成了佛珠,因沒穿在一起,倒是並不耽誤。
不過這一串,千萬是擋不住了,遠遠比那些黃金的價值高。
但三人外表是看不出身負重量的趕腳,走起來雖不是輕飄飄,但絕對的穩健。
這裡沒有高大樹木,反倒入目金黃,植被不多,樹木更是稀少。
隨著往上,溫度漸低,遊客基本沒了蹤影,喇嘛,和尚也少見蹤跡了。
這裡,進入了人際罕至的黃山了,地面,也開始有了凍結的趕腳。綠色,一點不見。
薛郎看了眼前方高處的潔白,知道那裡就是這裡最高點,常年有冰的位置了。
海拔,到了那三千多,已經不是一般遊客願意上來的高度了。
景點沒有,還要承受高原反應的風險,旅遊的,基本不靠近這裡了。
寺廟,當然也不多了,而且都不大,遠遠看去,就是個小四合院的趕腳。
薛郎不能站住腳步,但不耽誤他四外的看一眼,將周圍的環境記在心裡。
小丫頭還是跟著他,就在旁邊。
而左伯陽,依舊一步之遙,跟在身後。
再次前進了一千多米,在太陽偏西,即將落山的時候,小丫頭手腳麻利的將包裡的東西掏出,替高僧的遺體戴上佛珠,袈裟不再包裹,而是披在了身上。
薛郎邊走,邊聞到了如蘭似麝的香氣飄蕩而來,心裡更加的平靜,腳步不停的走上了一條几乎沒有人跡的小道,離開了奔向主峰的方向。
走出了大幾百米,前方斜對面一座不大的寺廟露出。
看來是到了……
薛郎琢磨著,略微加快了腳步。
可讓他不解的是,小丫頭卻沒有直奔那裡,而是距離寺廟二三百米就交錯而過。
怎麼……
薛郎十分不解。
那個寺廟十幾個僧人,這會都站在門外,合掌誦經,似乎在迎接他們才對,幹嘛就不去那呢?
左伯陽同樣看得見,雖然沒有薛郎看的清楚,但他極為安靜,只是看了眼,就或收回視線。
薛郎也不問了,跟著小丫頭繼續爬山,看方向是繞過最後的不是很熱鬧的零星景點,直奔這裡的後面。
一路上,薛郎他們不時的看到遠處不大的廟宇廟門大開,僧人全部穿戴規整,站在廟門外,誦經。
難道他們看得見?
薛郎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