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才多麼會,人你都帶走了,要不是杜飛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已經結案了呢。”
我這哪是尋找的,本來就知道是誰……
嘀咕著,薛郎卻不能這麼說,但也沒回應金騰,知道他玩笑居多,待他說完,說道:“金大哥,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需要我做什麼?”
金騰也沒心思跟他笑鬧,一堆事呢,聞言說道:“這事你不要出面,回頭讓廠裡的律師發一封書涵到網上,就說會保留追究造謠者法律責任的權利,官方在此之前釋出一個澄清新聞就好,沒啥複雜的。”
“好,那就按你說的。”
薛郎也沒打算為這點破事牽扯精力,至於溫濤,更沒興趣了。
返回別墅,薛郎先給杜飛打了電話,詢問是否跟安士衝說清楚了。
杜飛很詫異,不知道薛郎怎麼提起安士衝了。
“沒有細說,只是告訴他官方公佈的內容,達到了告知的義務,怎麼了,怎麼想起這事了?”
薛郎頓了下,心說,你不細說,這不就是給人猜測和想象的空間了嗎?
念頭轉動間,說道:“杜大哥,這事沒細說,就留下尾巴了,網上的熱議你應該看了,安石集團的破滅,松江集團的破滅,的確都是我經手的,但這事不能就這麼按我身上啊,我可是小老百姓,還要過日子啊!人言可畏,如果當事人安士衝不站出來說,其他人還只是憑空猜測,安士衝一說,這事就有根了,畢竟我跟安士衝起過沖突,你也參與了,這事就更應該說明了,避免安士衝記恨於我,讓人恨一輩子,這是很難受的,誰知道啥時候他背後給我來一刀?”
“有那麼嚴重嗎……”
杜飛沒底的說了句。
還沒等繼續說,薛郎就打斷了他說道:“杜大哥,你要知道,你是穿制服的,就這還有可能遭到報復,我可是平頭百姓,不把我摘出來,不是要我天天面對打擊報復?”
“好好……”
杜飛聽出薛郎是認真的了,遂投降道:“你說了這麼多,說吧,需要我做什麼?我這還忙著呢,溫濤還要發一份宣告,澄清事實,不處理完,我都沒法睡覺了。”
“這點事還能讓你睡不著覺?”
薛郎不客氣的堵了杜飛一句,說道:“安士衝你們放過,也是因為此人沒惡跡,我也調查了,算不上壞人,明天上午你就打電話約他,約他到你辦公室,除了不能說的秘密,其他的,包括安國斌是假冒的,你都要說,讓他徹底從安國斌的死這件事情裡掙脫出來,不再想安石集團的破滅跟我有關。”
杜飛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薛郎要幹什麼,按說不至於大半夜為這事打電話來。而且安士衝似乎也沒必要自己親自約吧,他夠級別嗎?
念頭一閃,杜飛問道:“薛郎,這事是小事,可以辦,但你要說明,除了將自己摘出來,還有什麼目的?”
薛郎一聽樂了,笑道:“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杜大哥,安士衝既然不是壞人,那他的才華就可以肯定了,所以,我要用這個人,今晚抓捕他就在現場,我已經承諾了,讓你親自跟他說清這事,好聘他做你們松江米業的執行總裁,一個介乎於自由管理的高管。”
“啥叫我們的米廠?”
杜飛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你的米廠,少往我們身上貼,好吧,這事明天一上班我就通知,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有聯絡方式嗎?”
“有。”
薛郎簡單扼要的將安士沖和溫濤的關係說了下,讓杜飛透過溫濤找到安士衝的聯絡方式,隨後結束了通話。
第二天一早,薛郎晨練完,就跟幾個剛剛爬起來,邊在二樓鍛鍊,邊研究再按一個跑步機擠不擠的美女們說道:“我給松江米業找了個高管,解放梓憶,大家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