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必須先把饞解了。
喬喬被他親得臉頰酡紅,身子也有些酥軟,卻還是雙手抵在胸前,不配合的推阻著,“……你你先去給祖母她們請安,要是晚了,沒得有人說我大白天的勾著你不做正事。”
謝珩痴迷於眼前的柔軟滑膩,氣息凌亂,好在沒忘記正事。
強行抑制自己從那方香甜離開,轉身進了淨室。
喬喬被他這麼一欺負,頭髮也散了,衣衫也亂了,臉頰紅撲撲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經歷了什麼。
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全數灌下去後,火熱怦怦跳的心臟才慢慢的緩下。
她這是怎麼了?
又不是頭一次,緊張忐忑個什麼勁?
……
花廳那邊還在點戲唱戲呢,喬喬和謝珩過去的時候,一曲《劉二當衣》正演得熱鬧。
裴氏眼尖,先看到了兒子,眼睛一紅,忙不迭的撲上去嘴裡連問可有受傷傷到哪裡。
謝珩攙扶著母親,只道自己並無受傷一切安好。
裴氏惴惴不安了數月的心終於落地,又命止了戲文,拉著謝珩至秦氏榻下說話。
薛氏、紀氏等年輕媳婦帶著幾個姑娘退到了次間。
秦氏拉過孫子的手,反覆摩挲著,像是在確定自己珍視的寶貝是否還一切安然無恙。
第一次去面對生與死的較量,面對真槍實劍的流血犧牲,謝珩能理解家裡親人的擔憂。
“祖母安心,孫兒一切安好。”
秦氏眼眶溼潤,“好好好,我孫兒當真出息;若是你祖父還在,得見你今日英姿,不知多高興呢。”
說著,眼圈便紅了。
裴氏和譚氏忙湊上前說巧話,才哄得老太太再展歡顏。
秦氏:“按說今日該給你接風洗塵的,可不巧卻是你大嫂的生辰,衝突了反而不好。”
謝珩笑道:“孫兒不在意這個,咱們在一塊比什麼都強。”
秦氏便對兒媳裴氏商議道:“既如此,明兒個晚間,旁系的人都不必驚動,只咱們一家子,熱熱鬧鬧的一起吃個飯,給老三接風、也當慶功。”
自己親兒子立功回來,裴氏心裡驕傲著呢,自然一口答應。
“就依老太太的話,只咱們兩院的人,別人一個不叫。”
譚氏見狀,心裡替侄兒高興之餘,心裡也不免失落彷徨。
同樣都是謝家的兒子,大房的一文一武,立功不斷;
怎麼她那兩個就死活不成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