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像前頭那次打回去就是。”
喬喬滿頭黑線。
“……若是我有個萬一……”
她忽然捂住他的嘴,厲聲道:“沒有萬一,我在家裡等你,你平平安安的回來。”
謝珩握住她的手就在嘴邊親了下,“好。”
他定要平安回來的,畢竟,他也還沒有和她過夠呢!
喬喬從衣櫥裡拿出了件雪白的中衣,“本來是想給你做生辰禮的,現在這情形,你生辰那日肯定也是不在家。”
謝珩倒是不在意一個生辰,邊關百姓受盡侵擾之苦,別說生辰,連性命都沒有保障。
比起他們,他少過一個生辰又能如何。
不過妻子送的中衣還是十分合他心意的,貼身穿著的衣裳,又是妻子親手縫製,他沒有不喜歡的理由。
喬喬又將一個裝著平安符的香囊遞給他。
那香囊的顏色和款式,一看就是女子所用。
粉色、繡著蘭花。
謝珩投去疑惑的眼神。
喬喬抿著唇,羞答答道:“你這一出門不知道要多久,給你留著做個念想;你要是想我了,拿出來看一看。”
謝珩覺得妻子當真是小女兒情思。
沒有怪她的意思,但她可能要失望了,
戰場上是多嚴肅緊張的地方,他可能真沒有餘力去想別的事。
喬喬見他不動,不由得面露失望,作勢要收起來,“怕被人看到笑話你?那就算……”
沒給她收回去的機會,剛才還沉默著一臉為難的男人一把搶過去放到懷裡。
喬喬打趣道:“不是不要嗎?要不你還是還給我,剛才是我欠缺考慮,軍營裡那種地方你隨身戴著這些東西的確不合適,免得被人笑話兒女情長。”
伸手就要去從他懷裡把香囊拿出來的樣子。
謝珩抓住她的手。
喬喬就笑了,“禮尚往來,你也給我個隨身物件,方便我睹物思人。”
謝珩垂著眼眸,臉頰不經意被“睹物思人”四個字燙了一下。
他有時候都佩服妻子這張嘴。
當真是什麼都敢說,除了床上那事會因他太過分而羞恥得抗議哭出來以外,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床下看到她嬌羞無措的樣子。
不僅如此,他甚至能幾次三番的感覺到,自己在被妻子調戲。
這正常嗎?
他不太懂,但直覺告訴他這似乎是不太對的。
但他也沒辦法,畢竟他真做不到像妻子這樣,把這些思念之類的情話宣之於口。
但這種話夫妻間似乎總得有個人說。
謝珩解下身上的漢玉麒麟瓊丹佩遞去,喬喬笑眯眯的收著,轉而又想起一事,“出征在外,能寫家書寄回來嗎?”
謝珩頓了下,這還沒走,她就已經想到寫家書了。
是有多捨不得他。
“應當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過頻繁,否則會亂軍心。”
喬喬眼睛一亮,“那我也可以寫回信送到你手上嗎?”
謝珩就想到剿匪之時、曾因妻子寄來的家書厚度可觀而被呂騰等將軍打趣了一番。
剛想告訴她讓她寫信時注意些,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張口。
她這般情意綿綿,他若說,沒得傷她的一片心意。
罷了罷了,被打趣就被打趣吧。
橫豎就是幾句話的事。
謝珩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