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神，在哪裡？”
沒想到，現在的人還這麼愚昧，這世界上有湖神嗎？有神嗎？
“在那裡。”方茗伸出纖纖纖玉手，指了指湖面。
丁二毛順著方茗的手指看去，只看見大雨落在湖面上。
一片蒼茫啥都看不見。
“啥也看不見呀！”
“當然看不見了，湖神在水底，你上哪裡看去。”
“這世界上有神嗎？”
“有的呀，不但有神，還有人在精神病院裡學斬神呢！”
尼瑪，網路小說看多了吧？好吧，你嘴大，你說啥就是啥吧。
“你又怎麼知道有湖神的？”
“裘總說的呀。”
“他說的你就信？”
這個方茗一口一個裘總，看來裘總在她心目中，威望很高的。
“不由你不信的呀，我們這個俱樂部可邪乎得很呢！
每過半年就得舉行一場盛大而神秘的祭祀儀式，專門用來祭拜那傳說中的湖神。
而且每次祭祀的時候，都必須要將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投入湖中才行。”
聽到這話，丁二毛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這不是赤裸裸的殺人行徑嗎？”
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此殘忍荒誕之事竟然真的存在。
“哎呀，話可不能這麼說喲！”
方茗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可不是什麼殺人，而是一項極其神聖且莊嚴的活動。
並不是隨便哪個女孩子都能夠擁有這樣難得的機會哦。
只有那些心靈最為純淨、毫無雜念的女孩才有資格被選中成為祭品獻給湖神呢。”
丁二毛聞言不禁冷哼一聲，心中暗自思忖著：“純潔？在這裡居然還談得上純潔？
這些女孩子不都已經外出執行各種危險的任務了麼，哪裡還能保持所謂的純潔之身！”
似乎看穿了丁二毛內心所想，一旁的方茗微笑著開口道：
“你或許對此心存疑慮，但我可以非常確定地告訴你，這裡確實存在真正純潔的女孩子。
裘總可是每年都會不辭辛勞地親自前往偏遠的鄉村地區。
精心挑選出那些符合條件的女孩子帶回俱樂部，以備來年的祭湖神之用。
就比如我吧，去年被裘總相中，所以我便是今年供奉給湖神的貢品啦。”
兩滴宛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眼淚，緩緩地從方茗那白皙嬌嫩的臉頰上滑落而下。
它們就像是兩顆被遺棄在塵世中的寶石，閃爍著微弱而又令人心碎的光芒。
這淚水彷彿承載了她內心深處無盡的悲傷和痛苦，每一滴都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他為什麼還讓你出去執行任務？”
丁二毛感覺這個方茗說話邏輯混亂，自相矛盾。
“哦，我只是偶爾出去，陪客人吃飯喝酒，不做別的。”
不做別的，這現實嗎？就算你不想做，客戶能願意嗎？
“你可能會懷疑我說的話，你會想，要是客戶強迫你怎麼辦？”
丁二毛點點頭，這個方茗倒是冰雪聰明，居然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我陪的多是女客戶，就算是男的，也是素質很高的。”
裘泥膏還為女客戶服務？真是小瞧了這傢伙！
“那他為什麼還要你昨晚陪我？”
這才是重點，看你怎麼為張琳打掩護？
方茗嘆息道：“這就是我的不幸了，裘總說你是我們俱樂部最重要的客人，是俱樂部大股東，才讓我陪你的。
誰知道你根本不理我，你昨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