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輕易地拉我入戲,於是我就跟隨女主角一起去歡笑、去浪漫、去悲傷甚至是去絕望,彷彿只有深陷劇情才能讓我找到同病相憐的自己,彷彿只有沉醉其中才能繼續堅信那遙遠而美好的夢境。
有書裡說道:有一紅一白,娶了紅的,紅的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白的變成了心口的白玫瑰;娶了白的,白的變成了嘴角的白飯粒,紅的變成了心口的硃砂痣。所以不管是曾經的他,還是今後即將上位的他們,都會在我心中留下痕跡,甚至是割捨不掉的記憶,而我就只能把他深埋在心底,靜靜地埋藏著,直到某一天,我收穫了快樂,再也找尋不到這裡。
坐上春節回家的列車,心中一陣踏實和憧憬,再漫長的旅程也因為有了期待而不覺乏味,總比待在那座城市,待在那間滿是女人的公司要好得多。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有時候女人會跟你說那個誰的男友長得不如潘長江但是很有錢,你分明看到她的嫉妒,卻表現出不屑的臉色。或許男人也一樣吧,看著別人的老婆性感漂亮,明明羨慕得要死,卻跟他哥們說:可要看緊了,不然漂亮媳婦招禍端……
跟隨火車前進的節奏,腦海裡翻出一連串興風作浪、爾虞我詐的辦公室百態,耗子竟然只佔了三成不到的分量,難不成是我以前太高估他了嗎?難不成我最近的苦痛都是在為失去的那份熟悉而不甘嗎?原來分手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分手後的連鎖反應和周遭變化,想到這裡,不覺有些欣慰,看來我的快樂,不久就要徹底迴歸了!
家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愉悅,鄰居阿姨的一聲招呼,媽媽的一個簡單微笑,甚至是聞一下家裡的味道,都會幸福得想要大聲對世界說:我愛這種味道,我愛這種有爸爸媽媽的味道,我愛你們我的親人們!
興奮不已的我總會遭到妹妹的嫉妒:“還是離家遠點兒好,回來就成傳家寶了,看著吧,等我明年高考,一定考到最遙遠的地方,到時候看咱倆誰吃香。”
我撇撇嘴:“就你?小樣兒吧,等你考上大學,我都結婚了,嫁出去的女兒總會比你遠得多,你這輩子是趕不上我的進度了,呵呵。”全家鬨笑一堂,四個人從我回來之後,一直都這樣開心地咧著嘴,但總會感覺每個人的眼裡有不一樣的東西閃過。
妹妹的這些牢騷都是有原因的,自從我回到家中,什麼家務也不幹,成天除了吃就是睡,連做夢都在算計著明天媽媽會做什麼好吃的,有時候小丫頭生氣地賞我一個殺死人不償命的目光來,我就狡辯說:“在下是客人,遠方的歸客,豈有被怠慢之禮呀?”那妮子聽到這席話就會來揍我,你追我趕地在房間裡拼殺,彷彿我們就是整個世界,我們的快樂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基調。
80後的我與這個90後妹妹雖然有七歲之差,但是感情超好,因為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苦孩子,我們的名字都被人為地男性化了。妹妹名叫林武凡,我就總跟爸媽說:“咱家要是趕上嚴打了,肯定是被揍挨批的典型!”爸媽一頓疑問:“咋了?咱家可是村裡出了名的五好家庭啊。”
我繼續振振有詞道:“你看一個是軍凡,軍火販子;一個武凡,武器販子!這樣明目張膽地倒賣軍火武器,還不得讓政府抓起來啊!”
說完全家人又都笑了,妹妹接上話茬:“不對,不對,老爸當年肯定是想咱倆以後都有出息,一個在軍界,統領一方;另一個文界,成為賽過金庸、古龍的武俠大師,哈哈……”
“姐姐,要不咱倆都改名吧?你叫林脫俗,我叫林超凡,說出去肯定倍兒牛!”妹妹繼續興奮地手舞足蹈。
“喂,你這可不像話啊!我是姐姐得先叫林超凡,你是妹妹,你才應該林脫俗。”我朝她做著鬼臉,爸爸媽媽已經不知道我倆在胡謅八扯些什麼了,只是跟著我們的笑聲,應聲地在一旁笑著。
晚上睡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