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走到杜康永的面前,步步緊逼,“父親如此強烈的反對,難道這其中有著不可告人的東西?怕驗出了與父親所說的不一樣的事實?”.
“你!”杜康永被杜曉月逼著倒退數步,心底忽然間對這個一直被漠視的女兒產生了一種恐懼,就算那日在國宴上時,發現她的與眾不同,但今日她全身發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遠在那日之上!但薑還是老的辣,轉眼間,杜康永一臉坦然,底氣十足地甩了甩衣袖,向左走了幾步,同時沉著聲:“娘娘是在懷疑為臣了?”.
“是或不是,只是一句空話,而本宮所要的是事實和證據!”杜曉月堅持著,轉身,繼續坐著,等著費太醫的驗屍結果。
杜正軒冷眼看著這一場變故,不發一語,悠閒地喝著茶,似乎現在箭張弩拔情形與他無關一般。杜曉月也是悠閒地喝著茶,目光不經意地在杜正軒的身上流轉著,想從他的眼神表情中找出點什麼,可惜,什麼也沒有找到!
“大娘!”最後,杜曉月將目光轉到了一直坐在角落一旁的丁英葳身上,她雖是一身素服,但那種漫不經心的傲視神情,與以往平日裡見著她時一樣。蔣良娣在時就是她的眼中釘,只怕在蔣良娣死了後,她會是第一個樂的人!放下手中依舊是七分杯滿的茶,慢慢地開口了,“最後一個見著孃親的人是哪個?本宮有幾句話想問問他。”
“回娘娘,是一個叫花紅的丫頭。”.丁英葳站起了身,略福著禮,公式化地回答著,“娘娘現在就要見花紅嗎?”
“不用了。”杜曉月改變了主意,這會子這杜家的兩位正主兒都在,只怕問也問不出點什麼來,“青竹,去將花紅領來,一會兒隨本宮回昭陽宮。”
杜曉月話一出,杜正軒本事抓著茶壺的手略停了停,又繼續添著茶水;而丁英葳則是眼光一暗,將目光轉向了杜康永;杜康永無所謂地坐著,臉朝向一邊;杜夜寒則是將丫頭們擺上來的糕點向他妻子面前推了推——他妻子典著個肚子,約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吧!
“是!”青竹領命要離去時,杜曉月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讓兩護衛跟你一起去!”.
杜正軒意外地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站起了身,向杜曉月施了一禮:“娘娘,不如讓微臣同去吧!”
“好啊!1”杜曉月輕點頭,也正中下懷,“那就有勞三哥了。”
青竹身子微微一怔,但隨即還是跟著杜正軒離去;杜康永沒有太大的改變,依舊是一臉平靜,反而是丁英葳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讓杜曉月抓住了。
費太醫走了進來,本欲跪下身回話的,但杜曉月免了他的禮,讓他站著回話。“稟娘娘。”費太醫躬身回答,“微臣仔細檢視了杜二夫人的情況,杜二夫人是突發心病而去的。”
不可能!杜正軒不是說蔣良娣是自殺的嗎?怎麼這裡驗出的跡象卻說她是突發心病而去的?!“有勞費太醫了,你…你退下吧!”杜曉月雙手緊緊拽著衣襟,輕咬著舌尖,半晌才淡淡地說著。
費太醫領命而去,杜正軒與青竹也在這時走了進來,杜正軒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那裡,青竹福了一禮回著:“娘娘,管家說,花紅回家探親去了。”
呵!好死不巧,怎麼就選在今天回家探親了?!杜曉月微沉眼,握著衣襟的手也鬆開了,一臉平靜:“嗯,知道了。回宮吧,本宮乏了!”
一回宮,杜曉月很難得地沒有直奔她那張最喜歡的床榻,轉而直奔暖心閣。
‘“皇后娘娘,沒有諭旨,您不可擅入暖心閣。”守門的侍衛一點情面也沒有給地將杜曉月給攔在了暖心閣的大門外。
‘“那麻煩兩位進去向皇上通報一聲,就說本宮有要事求見!”杜曉月也知這宮裡有些不成文的規矩,示意紅綢送上點銀子意思意思,‘“請兩位通報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