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快點啊!感覺跟你趕路浪費我好多時間,這些時間又夠做好多工作了。”紫發貓貓頭少女看著正欣賞著沿途景色仿若春遊一般的少年抱怨道。
“拉我做苦力的某人就不要抱怨了,真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會同意,我現在明明應該在璃月港好好休……準備請仙典儀才是。”杜望懶散道。
“你剛剛說了休息吧,而且那些事情你三天就可以完成了。我們解決完輕策莊的異常再回璃月港處理肯定來得及。”少女認真的道。
“你計算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每天工作十六小時?這樣我都不敢向你推薦人了?”
“一個小時吃飯,其他零碎事情一個小時,睡六個小時,這不很正常。另外,什麼人值得你親自推薦啊?”刻晴解釋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
杜望聽到這解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真得必須要糾正你的工作觀念,要不然等於害人家。那人你應該也聽過,就是周文禮了。”
“周文禮?你說那個駐蒙德的大使,真跟那些傢伙說的一樣,那是你的人?你能容得下一個只知道討好上官的人?”刻晴狐疑道。
“他算是為數不多敢說我的人了。不過這個人做事靠譜,以璃月利益為重,算是個好官員,只當個外交官有些可惜。”
“好吧,之後我會見他一面的,如果真像你說的一樣,那確實有點可惜。”
兩人向輕策莊趕去,至於為什麼只有兩人,本來杜望想帶上逢紀的,畢竟那傢伙有神之眼能跟上他和刻晴的腳步。不過那傢伙當時對著杜望擠眉弄眼,隨便找了個看起來就像是胡編的理由推掉了。
終於,在刻晴的不斷催促下兩人在天黑之前看到了高聳入雲的望舒客棧。
“看來我們還得在望舒客棧歇息一晚。”看著已經成為荻花洲地標建築的望舒客棧,杜望說道,然後隨意提到,“之前我在蒙德跟很多蒙德人提起望舒客棧的時候,他們都說望舒客棧建的不錯,服務也周道。就是那老闆娘總說自己是蒙德人,但又從來沒在蒙德聽到過那個名字。你說,這望舒客棧到底是誰的手筆呢?”
“還能有誰?不是你就是凝光了,會花這麼大力氣做這種事的整個璃月也就你們兩個了。”刻晴鄙夷地答道。
“我可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凝光也不會真的透過望舒客棧來收集情報。大概就是想傳達一個‘當你踏上這片土地你就已經被盯上了’的訊號,但這未免對璃月的民眾太沒自信了,砌成高牆靠得可不是‘岩石’,更多的空隙是由‘沙礫’來填補的。”杜望看著望舒客棧,說道。
在夜色之中那座客棧孤零零的立在荻花洲對映著有些清冷的月光既像是一座前所未有哨所,又像是阻隔璃月港和輕策莊的高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你就不能跟凝光好好相處嘛,明明都是在為璃月努力。”少女聽到這番話,有些氣餒的道。
“這算是道路之爭吧,凝光作為璃月港最大的商人,手中控制了太多的資源。世人皆說‘璃月七星,天權為尊’,就連海運,情報這些方面她都在插手。毫無疑問,她的話語權太重了,現在是因為帝君的控制還不明顯,但如果……反正必須要有人能限制她,不然七星八門設立的毫無意義。既然他們都不願意做這個角色,那麼只有我來了。”少年臉上罕見的嚴肅,認真地對少女說道。
“對不……我們還是去望舒客棧休息吧,走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順便見見你說的那位老闆娘。”少女似乎想道歉,但話剛出口,才意識到眼前的少年並不想聽到道歉,連忙轉移話題道。
“呵,既然凝光已經這麼做了,那再說這些話也沒用了。走吧,我們去看看這‘望舒’,希望它不要讓我失望。”杜望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率先朝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