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打電話被人撩總覺得牙癢癢。
不如見面……。
她伸出兩根雪白的手指在眼前的空氣裡做了一個輕輕的扭動的動作。
……直接掐你腰來的解“恨”。
……
在火車上興奮了兩天一夜。
齊鳳抵達北京時眼圈是黑的兩眼是紅的。
雲蘭音剛剛給蕭啟芳安排好新的住處,聽到這個孩子抵達了北京就想去火車站接人。
但最終被蕭正沐攔了下來。
“我安排她住在醫科大的招待所,等結果出來再說。”
蕭正沐之前研究過齊鳳的照片,說真的和他們一家人一點也不像。
而且對方的血型也匹配不上。
只希望這個孩子的血型之前是那個齊衛國動過手腳,所以還是等結果出來之後再見面為好。
對於蕭家人沒有來接自己,齊鳳當時就哭了出來。
她又恨又委屈。
但為了不給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個不好的見面印象,她咬著牙遵循了蕭正沐的安排。
北京圈子裡知道蕭正沐接來齊鳳去做基因檢測的人不少。
不少人家都盯著這個檢驗結果。
與蕭家有過口頭婚約的嚴家正是其中之一。
病床上的嚴允之掃了一眼旁人遞來的齊鳳照片,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
其實以張家的基因,齊鳳長得不差,除了沒有如蕭啟芳被養得更精緻之外,容貌上其實要比蕭啟芳還強上兩分,但卻夠不上嚴允之的標準。
嚴允之現在腦子裡想的只有一個人。
“讓人把這件事告訴蕭啟芳。”
嚴允之一點都不想讓齊鳳安安靜靜的進行檢測,最好蕭啟芳和這個齊鳳互相之間鬧點事出來,都成為京城圈子裡的笑話。
他倒要看看蕭正沐還有什麼臉找他們嚴家提那個口頭婚約。
不出嚴允之所料,就在齊鳳忐忑的來到實驗室外時,見到一個冷若冰霜的女生正死死的盯著她。
就是爸爸,不,齊衛國珍藏照片上的那個女生!
齊家的野種,冒牌貨!
可惡,一個佔了自己人生十八年的冒牌貨,怎麼敢用這樣的眼神盯著自己?!
其實蕭啟芳隱隱猜到透露給自己這個訊息的人估計不懷好意,但她到底只有十八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你的血型明明不對,怎麼可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
齊鳳強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出口反諷。
“我為什麼登記的是這種血型,估計要問一下你這個野種的親生父親!”
“你才是野種,我就是蕭啟芳!”
沈大夫沒有讓兩個女生繼續爭吵,而是拉著一臉憤憤不平的齊鳳走進了實驗室。
蕭啟芳忽然如同失去了全部力氣一樣癱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