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剛才自己看了前幾天寫的幾章,實在是不成樣子。語音碼字乾巴巴的,語序也亂。)
綠皮火車再次臨時停靠在某個不知名的小站。
七月的天氣裡,陽光只剩下一種刺眼的白色。
讓火車窗外的一切都帶著明亮的色彩。
雖然車窗內有著空調,但靠近窗戶一些還是能感受到窗外的炎熱。
單獨的軟臥車廂裡,張白露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幾輩子下來,她也是第一次坐這種層次的軟臥。
不是她父母之前坐的那種四人座包間。
隨著張清明的不斷付出,其家人享受的待遇也是一升再升。
這裡純粹就是一個小小的房間。
寬兩米,長約四米,地面上鋪著紅地毯。
車窗是兩米雙開的大窗戶。
窗簾是落地式的歐款。
一米三寬、兩米長的固定席夢思在車窗的左邊。
車窗正中有一個固定的寫字檯。
車窗的右邊是一個沙發組合成的吧檯區。
張白露此刻正坐在沙發裡看著窗外的景色。
與張功高夫妻很想融入火車冗雜的環境不同,張白露更喜歡這樣寧靜的旅途環境。
那些人間煙火氣,她幾輩子看得太多,實在是欣賞不來。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腦子靈活在火車上做生意的人越來越多。
膽子大的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臥鋪乘客的身上。
拿了他們好處的乘務員會對進入硬臥區的小商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有軟臥和特別客人區域依舊把守得很嚴。
沿途張白露聽到車廂盡頭傳來好幾次喧鬧聲。
有人在知道特別車廂裡有年輕漂亮的女客人後打起了推銷化妝品的主意,按照一般的情況,只要他們給的好處到位,乘務員也會抽空幫他們轉達一下。
(有些規矩已經亂了起來。)
但與張白露一起離京的兩位女同志都嚴詞予以了拒絕。
張白露這次沒給人添麻煩,主動和負責保護她的兩位女同志一起離開的京城。
雖然有點不太自由,但也能幫她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
紡織廠老宿舍區。
因為天氣的原因,外面幾乎看不到幾個人。
張白露看著眼前的老舊職工樓,眼中露出唏噓的情緒。
一樓最西邊的一套一室一廳宿舍,正是張家一家人曾經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雖然張家已經搬走,但這裡依舊沒有被分配出去。
只是牆頭已經積了灰。
一樓陽臺的院牆不高,上頭還有兩三盆枯死的蘭花。
這些蘭花都是二姐張夏至當年種的。
有老媽在家裡,這些蘭花都活得好好的,如今卻枯得連點草根都看不見。
她挪開其中一個花盆,在下頭的院牆裂縫裡摸了摸,拿到了一把帶著銅臭的鑰匙。
這是大哥設計的備用鑰匙盒。
張白露記得這是因為,張小雪當初上學的時候經常忘記帶鑰匙。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婚紗的自己,在一個月色明朗的夜晚來到這裡,輕車熟路的摸出花盆下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炎熱的天氣裡,張白露忽然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剛才腦中閃過的畫面,讓她感到了些許的寒冷和淒涼。
房門被開啟。
雖然才離開了一年多一點,張白露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熟悉和陌生之間不斷轉換。
她的手指碰觸著一張小床的邊緣,似乎自己和小妹在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