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夏至其實是想把這個訊息分享給母上大人還有兩個妹妹的,可惜殷鑑不遠,隨意插手大哥感情上的事很可能被大哥狠狠收拾,她只能遺憾的把這件事暫時放在了心裡。
走出郵局,張夏至發現鄭家勇幾個已經騎著三輪迴了吳村,外面就留了一個給鄭家勇打下手的小夥子。
鄭家勇這些天在村裡找了幾個朋友幫忙出售大蒜,這幾個人裡賺的最少的也有上百塊收入。
所以,小夥子看向張夏至的目光裡除了豔羨之外全是尊敬。
尤其是賺了錢的張夏至還不忘本,剛才在集市隨手花了兩千多塊給村裡置辦東西。
真是人美心善。
郵局外的很熱鬧。
“燒餅、燒餅,剛出鍋的燒餅~!”
“磨剪子嘞,鏘菜刀~~。”
......。
置身市井之中的張夏至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想到大哥說的,這幾年大家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她有了一絲切身的體會。
別的不說,光這個“磨菜刀”的吆喝聲今天她就聽了好幾回。
要是案板上的物資不夠多,各家各戶的菜刀磨損怎麼會這麼快?
這個鏘菜刀老爺子的生意根本就做不下去。
張夏至由小夥子陪著往家裡走去,渾然不覺自己身後那個在吆喝“磨剪子、鏘菜刀”的聲音慢慢消失。
扛著傢伙事的磨刀大爺抬起頭看向張夏至的背影,破舊草帽下一雙陰鷙的眼神透露出森然寒意,更隱藏著一絲殺機。
可惜,今天他跟著這個女孩老半天,不是她身後藏著人就是身邊陪著人,一時找不到她落單的時候。
張白露得到廠裡儲蓄所通知,說一筆二十萬的款項要轉過來,也是愣了半天。
她知道這次大蒜生意能賺,但沒想到能這麼賺!
這也是張夏至夠膽大心黑,把那幫北方炒家給坑到了地下十八層。
那幫北方炒家豁出命來接盤張夏至丟擲的大蒜,結果在張夏至不間斷的拋了兩個火車皮大蒜後,他們的資金鍊終於宣告斷裂。
而且張夏至的大量拋售終於引起了農戶們的跟風。
大蒜的價格生生被張夏至打壓到了三月初的水平。
原本想坑本地人一把的炒家們把褲子都給賠了個乾淨。
張白露拿著手裡的轉款單子,忽然想到了大哥說的北京四合院。
要不,先存著,等到了北京再去買房?
反正家裡幾個人估計就自己不太會做生意(相對的),這麼多錢投出去,萬一賠了呢?
要不,跟大哥坦白一下,問問他這些錢該怎麼處置?
想到大哥張清明,張白露忽然眼睛一亮。
她想起來大哥離開之前交代自己的一件事。
讓她休息的時候可以去街頭看看那些淘換古董玉器的,說是要淘幾件有年頭的東西壓箱底。
對啊!
自己可以去街頭淘些舊貨,自己的空間擴充套件和精神力增強可都離不開這些東西。
順便再給大哥淘幾件真正的古董撐場面。
古董玉器她雖然不懂,但是不是有年頭的物件或者真正的玉器她一摸就知。
張白露喜滋滋的想著自己終於能給家裡做點事了,卻不知她無意中找到了一條能讓張夏至羨慕到死的賺錢路子。
張清明沒有料到自己的兩個本該認真備考的妹妹都在家裡搞起了副業,此時他正開著車駛入蘇市聯合藥廠的大門。
蘇市聯合藥廠大門口張燈結綵,大紅綢子掛得到處都是,張清明開始還以為藥廠裡是誰今天結婚。
直到他看到那條巨大的橫幅。
“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