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旭和熊天俊就被楊豫澤從床上強行拉了起來,推去衛生間洗漱,由於兩人都迷夢未醒,所以誕生了以下被眾人調侃了很久的名場面。
王旭坐在蹲下的熊天俊的背上,倆人像將死之人一樣,有一拉沒一拉地刷著牙,最後王旭滿嘴的泡沫全吐在了他的短髮上。
楊豫澤:“……”
在石泓宇的安排下,幾人坐上了專用飛機。此時倆人都已經徹底清醒,不過熊天俊頭髮上的牙膏味卻久久瀰漫不開。
“得了,你倆這瞌睡也是夠離譜。”
飛機上,楊豫澤也忍不住吐槽道,他倆實在是太能睡了。
“還不是怪熊天俊,昨晚玩手機玩了半夜才睡,還連帶著我一起不能睡。”
“還怪我?是誰昨晚非要我交公……”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王旭的手給捂住了。
“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王旭咬牙切齒含糊不清地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然後熊天俊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連連告饒。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幾人談笑間流過,轉眼間,已經能看見大興安嶺的邊緣。王旭朝著窗戶邊看了兩眼,確實看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詭異之霧。
“這塊地,有些門道。”
剛說完這話,一股莫名的亂流突然襲來,從遠處望去,能看到飛機在高空之中突然晃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
楊豫澤摸著頭,連聲叫疼。
“看來我們的到來,讓某些人不高興了。”
王旭站穩了身子,額頭守護符紅光大放,整體機身都包裹住了一圈淡淡的溫和紅光,防止亂流再次襲擊。而同時,也朝著遠方的大興安嶺深處釋放了一股威壓,警告裡面的東西,停止作亂。
果然,飛機不再抖動,恢復了以往的平整。而那股邪霧,也莫名消失了。
“好傢伙,這還沒見面呢,就給我們來了一個下馬威。”
熊天俊冷笑一聲,額頭的金光隱隱閃爍,一股肅殺之氣充斥全身,同樣朝著大興安嶺震懾而去。
飛機最終是平穩落地。一下飛機,那邊的相關部門立刻備車前來迎接,可是當看到四個都比較年輕的面孔時,略微產生了懷疑。
“不用懷疑,就是我們。”
鄭悅冷漠地掏出證件給對方看,對方也不敢過於怠慢,立刻招呼上車,揚長而去。
第一站,首先帶他們去看看醫院裡特殊病房裡的病人。
與其說是病房,不如說是“關押”。但是目前來說,也只有這種方法才能暫時壓住這些病人。
被襲擊的病人發病後力量強大,身體僵硬,眼神尖銳,已經有少許護士被咬傷,這些被咬傷的護士同樣也出現了相關症狀,於是上面發文,秘密關閉這處區域,所需物資由專業人員配送,工作人員與醫生無故不得外出。
王旭一間一間地透過窗戶看被關押起來的病人,有的正在發病中,看到王旭過來,眼裡就冒出精光,似乎要把王旭整吞下肚。
環視一圈,他看到盡頭有個地下室,從地下室裡不斷髮出低聲怒吼,以及鐵鏈摩擦的聲音。
“這下面是?”
鄭悅看出了王旭的想法,提前開口替王旭問道。
陪同的工作人員全副武裝,一聽鄭悅這麼問,就回答道:
“這下面關押的是0號病人和1號病人,也就是前兩個發現被襲擊的案例。但是他們和其他病人不太一樣。自從他們被關進來以後,就一直這樣,沒有任何清醒過的時間段。”
“開門,我們下去。”鄭悅說道。
“好,來把門開啟。”
陪同的人一揮手,後面就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