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經常光顧,一來二去也是熟悉的,聽聞房夫人是送給楚姑娘衣裳,讓她一起去量尺寸,她自然是樂意,也就跟著一起來。
花廳裡,劉老夫人仔細的認過楚一清之後,趕緊跪下身子說道:“真的是楚姑娘,楚姑娘,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您還認識老身不?”
當年劉福等人帶著人到楚寒,楚一清安置他們的時候匆匆的見過一面,腦海裡只是有個印象,如今一見劉老夫人,倒是覺著眼熟,也就笑道:“瞧著眼熟,只是見過一面,倒記不清楚了!房夫人倒是記得的!”
她說著,也就趕緊讓瑩潤上前將老夫人扶起來。
這會兒房夫人也趕緊行禮,陪著笑臉道:“我與劉老夫人很是熟悉,近日才知道,原來夫人與劉老夫人還有這等的淵源,正好今日向來拜訪一下夫人,就順便邀著劉老夫人一起來了,夫人別見怪的好!”
房夫人這樣一說,劉老夫人就有些發愣,不是說好送楚姑娘衣裳,讓她來量尺寸的嗎?怎麼又……
楚一清觀察著劉老夫人的臉色,若她真的跟這房夫人有什麼,又或者是替房韻在說項的,她自然不會看她的面子,而且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面子可講,可是如今見劉老夫人一臉迷惑的樣子,便心中有數,怕是這劉老夫人被房夫人利用了,當即心裡忍不住冷笑,看來這房夫人是沒有人可抓了,竟然抓來一個她並不相熟的人前來講情。
因著如此,楚一清也就沒有做出對劉老夫人多親熱的模樣來,只是說道:“不知道房夫人來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是閒坐我就不陪著了,剛剛看完賬本,這腰疼得很!”
房夫人面上立即尷尬一片,如今也就是聖旨沒下,她還敢上門,若是下了聖旨,這楚府變成了太子府,她一個小小四品官的夫人,哪裡有她進門的地方?
可是一想到房韻的事情,房夫人就又忍不住,見楚一清起身要走,此刻她也顧不上什麼,一下子就跪在了楚一清的面前,哭著求道:“夫人,今日我是來替相公求情的,相公管理的賬目是有些不清楚,可是絕對沒有貪汙那些銀子,請夫人一定與王爺說說,讓王爺對相公寬大處理!”
楚一清皺眉,抬眸就見劉老夫人臉上驚恐一片,可能是她想到了平日裡劉福對她的一些囑咐,這會兒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房夫人拽著楚一清的裙子,讓楚一清動彈不得,瑩潤卻不這麼好說話,上前裝作不小心的踩到了房夫人的手上,又趕緊說道:“哎呀,房夫人,怎麼說您也是堂堂四品大官的夫人,怎麼跪到地上去了?趕緊起來吧,讓外人瞧見,還以為怎麼了呢!”
楚一清眸色一暗,讚許的看了看瑩潤一眼,不想跟房夫人糾纏,轉身進屋去了。
房夫人一見楚一清徑直走了,便知道今日是白來了,還讓小丫鬟踩了一腳,戲弄了一陣,這會兒那刻薄的本性就露了出來,回眸狠狠的瞪了誠惶誠恐的劉老夫人一眼,從地上一下子爬起來罵道:“還整日的說自己兒子與楚姑娘如何相熟,原來是用來哄人的,你也瞧見了,方才人家連正眼看你都不曾!”
劉老夫人這會兒早已經知道闖了大禍,生怕回去兒子責備,哪裡敢還嘴,只是低著頭,驚慌的向外走。
房夫人一邊罵著,也一邊跟劉老夫人出來。
瑩潤剛將他們送出去,就見劉福趕著馬車急急的找來了,一見自己的孃親與房夫人一起從楚府出來,心中一急,那馬車也顧不上栓,趕緊上前責備道:“娘,你又不知道什麼事情,瞎摻和什麼?你這樣做不是讓兒子為難嗎?”
瑩潤見了劉福,也就說道:“劉大哥,正好你來了,劉老夫人可能是被人蒙了,您也別責怪她,快好生的接回去吧!”
劉福一聽,立刻感激的朝著瑩潤一鞠到底,既然楚一清發了話,那他就什麼都不用說了,趕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