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訕訕摸了摸鼻子，自己確實是從來沒有帶錢的習慣。
主要是對錢沒什麼概念。
再者在武者的世界，只要有實力，其他一切都只是唾手可得的附帶物。
進入界海後，藍星的貨幣又沒用，所以日常情況下，還是源晶是硬通貨。
但他也沒有刻意賺取什麼源晶，能化為能量吸收的都吸收了。
“咳咳……”她說的倒是沒錯，也應該不算是什麼黑歷史。
就是不知道這妮子要是繼續與網友激情對噴的話。
不知道等下會不會又抖出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黑料”！
雖然高遠不在乎，但要是看見了，自己不尷尬，她難道也不尷尬麼？
為了避免尷尬的四目相對，高遠只能乾咳提醒自己的到來。
“誰！？”
“啊！”
“你你……”
聽到身後陡然響起的乾咳聲，譚瑤立馬像炸毛的小貓，猛然跳了起來！
她剛晉升武聖沒多久，她自己都還沒習慣自己是一個武聖。
沒有時刻處於戰鬥的戒備狀態。
全身心都投入了剛才的激情對噴中。
此刻背後突然有人，而且是剛剛才在網上提過的人！
嚇得她一下子就語無倫次！
不過她心臟倒是強得很，一下子就反應並穩定下來，第一時間就關閉了全息投影，狐疑警惕又滿是心虛的看向高遠：“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高遠倒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哦，好吧，看到就看到了，話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譚瑤生硬的轉換話題。
“我看到了。”高遠卻又把話題轉了回來。
“……”譚瑤無語了。
高遠這才莞爾一笑。
她依然無所畏懼，既不畏懼自己的強大，也沒有過分的崇拜自己。
反而更像是擁有平等關係的朋友，而她向來如此。
一番簡單的寒暄過後，高遠好奇的看著她鼓搗出來的東西。
對於網路上的東西，高遠並不是特別精通。
也很好奇，為何一個虛擬的網路平臺，會有這種變化。
“了不起的東西，這東西好像在自我演化，本質上這是人類信仰的集合體，只是沒有任何附屬的記憶，只是單純，沒有雜念，沒有需求的的祈禱……從這方面來說，確實與混沌偉力的誕生有相似之處……”
“難道之前極其微弱的那團，雖然在同一個位置，但這一團內，其實是分散的？混沌偉力本就是由一群人在特定的情況下誕生的，而這個如今只是還處於慢慢凝聚的過程，現在你只是暫時能控制它，而不是與它融合了，不然融合了的話，絕不止是武聖這麼簡單……”高遠一下子就看懂了個大概。
“還是太少了，如果能有更多人族，更多你的信徒，這股力量應該還能繼續壯大，但藍星的人口已經到極致了，他們的信仰狀態，精神狀態，如果沒有特殊變化的話，應該很難繼續提升了……”譚瑤遺憾道。
“這種力量極其玄妙，我發現許多規則，個人武道天賦都無法影響它，無法造成威脅，甚至能輕易穿透各種空間壁壘，真要能無限成長，說不定哪天都能突破時空束縛，實現以前科技傳說裡的時空穿越，總之這力量就是很厲害，彷彿包羅永珍一樣。”
“你說什麼？”高遠神情微微一震。
“我說這力量很厲害啊。”譚瑤不解的看著高遠。
高遠腦海裡突然掠過一抹弧光，彷彿抓住或明白了什麼。
在最開始幾次斷斷續續的來自未來的交流中。
為首之人，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