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任眉頭一皺,“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件事兒了,那時候我還小,跟著大人去看過,燒得光剩下一副骨架子,還給碾碎了扔進了臭水坑裡,為得就是要把她挫骨揚灰,不叫她再為禍人間。”
“可不是麼。要是她活著,還不知道有多少童男子兒遭了禍害。”說著,朝於天任的噗嗤一樂,“你雖說是個大小夥子了,可不也是童子雞嗎。”
於天任一張臉登時通紅,嘟噥道:“你瞎說嘛呢。”
“唷,還不承認了。你嬸子我可是過來人,我這雙眼睛可不是白長的,你是雛兒,還是油子,我一隻眼就能看得出來,想在我面前充大尾巴鷹,你還嫩了點兒。”
“你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問你,幹嘛又提起紅蓮邪母來了?”於天任緊著找轍,把話題轉移開。
“為嘛提她?還不是她跟老九差不多是一個路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