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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禍從口出 (2 / 3)

,是賈老五。還有……你別管是誰了,總之你哥沒死,活得好好的,這會子在外地也許正吃香喝辣呢。”於天任用不實的話安慰著四鳳。

“太好了。”四鳳破涕為笑,“他沒死,我的罪也就沒白受。”

“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你可千萬記住了,誰也不能說。好了,就這樣吧,我趕緊回家去,你也快點兒回去吧。”

於天任做賊心虛似的,縮著脖子快速朝著衚衕深處走去,不敢再跟四鳳多說一句話。

進了自家的破院子,他方知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跑進自己睡覺的那屋,躺在炕上用枕頭壓住臉,胸脯一起一伏,冷汗仍止不住的往外冒。他突然有些懊悔,埋怨自己不該將這個秘密說出去,可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收回的。他給自己寬心,認準四鳳一定不會跟別人說出這個秘密。直到娘過來喊他吃飯,他才一骨碌坐起來,臉色卻蒼白的嚇人。

娘知道他有心事,但沒有問。兒子大了,有些事情不由娘做主了。

入夜,於天任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踏實。稍微迷糊著,便立即被噩夢嚇醒。一種不祥的預感悄無聲息的湧上心頭,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似的。

不到五更天,他便早早的起來了。他乾的是“勤行”,需要起早貪黑,但今天起得也太早了一點。他睡不著,滿心的不踏實,不如早起去幹營生,心裡面還好受些。

他差不多是頭一個支起攤子的,一切利落之後,他坐下來用手撫著那顆因不安而狂跳的心,吃力的喘氣。他隱約感覺半邊臉不由自主的抽搐,右眼皮跳個不停,這是有災禍臨身的反應,無疑更叫他惶恐不安起來。

今天的確反常,每天來他攤子前買他炸糕的人絡繹不絕,可今天卻寥寥無幾。而挨著他攤子的馬寡婦,今天也反常似的,到了該來的時間卻遲遲不見人影。倘有馬寡婦在,他還能跟馬寡婦貧幾句嘴,打發一下內心的不安。馬寡婦遲遲不現身,他也就只能乾熬著。

太陽都已經升得老高了,馬寡婦才顛兒顛兒的來到。

“幹嘛這麼晚才來?”於天任迫不及待的跟馬寡婦搭話。

“看熱鬧去了。”馬寡婦神神秘秘的說:“可慘可慘了。”

“嘛玩意兒可慘可慘了?”於天任好奇的問。

“死人唄。今兒一早剛從河裡撈出來的,眼珠子、鼻子、耳朵,還有口條,都讓人給割了,一張臉颳得跟花瓜似的,認都認不出是誰來。”

“那準是得罪了什麼人,才叫人禍害成這樣兒的。”

“那誰知道呢,本來是沒法認出是誰的,可難不住負責驗屍的齊六爺。齊六爺用手掐巴了那個死鬼身上的骨頭,說是兩邊肋骨斷了好幾根,兩邊的手骨全斷了,只有一條好腿,哪想到也讓人給砸斷了。”

“只有一條腿?”於天任蹙起眉頭,“是隻‘單條虎’?”

“對,就是一隻單條虎,有一條腿早就沒了,弄了根木棍子當腿用。”

“齊六爺沒說那人是誰嗎?”於天任臉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

“說是原先專幹扒火車營生的,姓賈,叫賈老五。少了那條腿是因為嘴上惹禍,叫人給塞到火車輪子下面,硬生生給碾掉的。”

“賈——老——五……”於天任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他只覺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氣力,他的魂兒也已經不見了。

“小於?小於?天任?你這是怎麼了呀?是病了還是哪兒不得勁兒?……”

馬寡婦不住嘴的問著,而於天任卻痴痴傻傻,沒有一點回應。

“賣炸糕的,我們三爺想吃你的炸糕。走!跟我們上家去,三爺要吃熱乎的。”

兩條惡漢,不由分說,一邊一個架著於天任的胳膊,強拖硬拽,挾持著痴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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