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攥著不撒手,一旦被陳左得知,以陳左的脾氣秉性,就不單單是豁開他的嘴岔子這麼簡單了,陳左會直接豁了他的肚子。”
於天任趕忙朝著李仁之深鞠一躬:“晚輩斗膽替胡唚求個人情,請老前輩看在家師的面子上,給胡唚一條活路走,晚輩求您了。”
說著,又是深深一躬。
“你多慮了,我已經訓斥過陳左,此事到此打住,不準再傷人命。他也答應了我,不會再為難任何一個人。你放心也就是了,我擔保姓胡的老貧嘴不會死於陳左之手。但是,那個老貧嘴倘再不加以收斂,仍滿處胡說八道,到時候死在別人的手裡,可就不管我們爺兒倆的事兒了。”
“是是是,我替老胡謝過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說罷,又是深深一躬。
有了李仁之的保證,於天任放下心來。他剛剛在為胡唚求情之時,尊稱趙金亭為家師,他也不記得“家師”二字緣何能夠脫口而出,也許是他今生註定要與趙金亭有一段師徒之緣。如此,便註定了他今後再也無法擺脫一個“賊偷”的罵名。
回家的路上,於天任不停琢磨著。
他琢磨不透,既然已經拜在了趙金亭的門下,趙金亭緣何遲遲不肯傳授他“手藝”。
另外一件更令他琢磨不透的事情是,既然李仁之和趙金亭明明知道了避火珠在誰的身上,卻偏偏不肯告訴他,那個正擁有著避水珠的人究竟是誰。
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就是要為李仁之拿回那顆珠子。可這一連好幾天都過去了,他卻仍是閒散人員一個,似乎李仁之和趙金亭並不急於拿回那顆珠子似的。
不能夠,一定有原因……
也許……時機還不成熟。
又或許……有別的什麼阻礙。
嗐!管他呢。既然已經是趙金亭的人了,也就別管那麼多了。到時候讓幹活就幹活,不讓幹活就歇著,想那麼多幹嘛呀。
……還有那個名叫陳左的,殺人的手段是何等的殘忍……這個人一定長著一張凶神惡煞般的面孔,似我這種善良面孔的,是絕對做不出那種殘忍之事的。以後我得防著點兒,見著那種長相兇惡的,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保不齊其中一個就是陳左。我怕死,我可不想惹他。
唉……好幾天沒有四鳳的音信,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芶雄有沒有為難她,會不會打她……
聵!四鳳呀四鳳,你受苦了,是我連累了你。你再咬牙熬幾天,我一定把你救出火坑……
……
老九這幾天過得好不好呢……
唉……老九呀老九,咱們二人有緣無分,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別怨我,我配不上你……
二狠子呀二狠子,你小子到底他媽的是死了還是沒死?你要是沒死,你倒是讓人給我捎個信兒呀……你不知道,你老弟我這會兒正受著苦呢,你趕快著回來給我拿個主意吧,當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