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吧?”
菊兒瞬間紅了臉,扭捏道:“人品還湊合,就是長得醜了點兒,沒見過這麼大個兒的腦袋,跟個倭瓜成精似的,怪叫人膈應的。”
“哎呀!你咋這樣說我?”小山子立時跳了腳,“你長得漂亮行了吧,瞧你那張臉,要不是讓門板拍過,就是讓磨盤碾過,遠看像個發麵餅,近看像是鍋盔,足夠十個人看半個月的。”
“你是雜種!”菊兒急了眼,指著大腦袋的鼻子尖兒罵:“你野爹是種瓜的,你親媽是買瓜的,倆人在瓜地裡鼓搗出你這麼一個倭瓜腦袋的雜種來,你沒事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倒黴德行,挺細個脖子頂著個倭瓜大腦袋,你這是給你野爹豎招牌呀,還是給你親媽立牌坊呀……”
“你可氣死我,你個倒黴娘兒們,我、我……”
“你怎麼你?想打我呀,你敢!”
一對歡喜冤家,你一嘴、我一嘴,誰也不服誰。
“住嘴!”
小毛桃一聲獅子吼,震得歡喜冤家立即閉了嘴。
“照你倆這麼說,你倆誰也看不上誰唄?”小毛桃同時問倆人。
“嘁!”大腦袋把嘴一撇,“白給都不稀罕。”
“哼!”菊兒白了大腦袋一眼,“稀罕還不給你呢。”
“哼。”小毛桃一聲冷笑,“好吧,既然一個不稀罕,一個不想讓人稀罕。那好吧。”
說著,朝小狗一笑:“小狗呀,嫂子送個丫頭給你白使喚,你願意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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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讓使喚當然願意要。”小狗一邊擠眉弄眼,一邊嘿嘿傻笑著說。
“得嘞。菊兒往後就跟著你吧,我是她大姐,我做得了她的主。”
“我不!”菊兒立時慌了起來,兩個眼珠子直往大腦袋的臉上瞄,那意思是讓大腦袋趕緊說句話。
“怎麼能叫菊兒伺候我狗哥呢,我狗哥由我伺候就行了,沒必要再多個菊兒伺候他。狗哥,您自個兒說,是不是不想菊兒伺候你?你說實話,可不興說瞎話呀……”
小狗白了大腦袋一眼,嘚瑟著說:“嫂子給,我就要。”
“嫂子,可千萬不能把菊兒給他呀!”大腦袋急得冒了汗,眼珠子都快藍了。
小毛桃使勁憋著笑,“不給他,難道給你呀?”
“行!”
“行!”
菊兒和大腦袋幾乎同一時間說出這個“行”字。
“真行嗎?可別難為自己,到時候後悔了,可買不著後悔藥。”
“不後悔!”菊兒急躁躁地說。
大腦袋忙不迭地說:“對呀,怎麼能後悔呢。這麼好的人兒,打著燈籠都難找,怎麼還能不稀罕呢。對吧?”
“剛剛不還嫌棄麼,怎麼一下又稀罕上了呢?”
大腦袋傻傻一笑:“剛剛那不是說別人麼,那種醜鬼怎麼能是菊兒呢,我說的是我三舅姥爺家的那個二丫頭。菊兒剛剛說的那人,一準兒也不是我,我這麼俊,怎麼能是倭瓜腦袋呢,頂多也是個茄子腦袋,是吧菊兒?”
“可不是麼,小山子哥怎麼能是倭瓜腦袋呢,我說的那人是我昨兒在門口撿著的一個拾糞的,壓根就不是小山子哥。”
小毛桃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挨著她坐著的草兒同樣捂著嘴笑。
“你倆呀你倆,多會兒不吵不鬧了,你倆就真的長大了。既然你倆都中意對方,那我就替菊兒做個主,往後菊兒就是你小山子的人了。”
“呦喂,嫂子簡直就是小山子的再生父母,我給您磕頭了。”
說罷,真就趴下磕了三個頭。
“起來吧,等晚上我跟你們大哥說說,讓他趕明兒找個人上你家去一趟,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