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劉爺朝他笑一笑,問他:“你又想出嘛鬼點子來了?”
“嘿嘿嘿嘿……”猴兒六壞笑道:“剛剛王二爺不是說姓的院子跟姓婁的院子用地道相連嗎,他拿這條地道當便利,咱們是不是也可以拿來一用呢?”
劉爺問:“你是說要借婁天業的院子進到秦少瓊的院子裡去?”
“我就是這麼想的。姓秦的白天借地道進到隔壁見客,咱們晚上也可以借地道去見他。把他給收拾了,咱還省得動刀兵了,是不是這個理兒呀?”說罷,樂得滿臉飛眉毛,很是自己的聰明才智而沾沾自喜。
“狗屁!”小卜不屑道:“你當秦少瓊是傻子呀?你想到的,難道他就想不到嗎?”
猴兒六把臉往下一沉,不悅道:“你這話是嘛意思?”
小卜懶得搭理他,拿筷子夾起一根雞爪子,悠閒自得地啃咬著。
劉爺呵呵一笑,替小卜說話:“老三是說,秦少瓊一定加了防備,他家院子裡一準兒住著不少亡命徒,那都是他的保鏢,防得就是有人殺到他家要他的命。”
猴兒六哼了一聲,分明不屑,卻也沒有反駁,兀自拿起酒盅,一揚脖將老酒嚥下肚,然後用力將酒盅倒扣在了桌面上,說了句:“我上趟茅房。”起身離坐,踉蹌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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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誰都看得出,猴兒六已經醉了,他的話多半是醉話,不搭理他反而沒事,劉爺錯在不應該幫著小卜說話,這樣一來,反倒叫猴兒六越發感覺氣不順,也就醉得越不像話。
劉爺呵呵一笑,端起酒盅,道:“不用管他,他這人酒品不好,走了反而更好,省得胡說八道叫人心煩。來,咱們哥兒仨再走一個。”
喝了酒,放下酒盅,二狠子說:“東仁兄告訴我,秦少瓊見得人都是生面孔,說話也全是外地口音,看樣子全是從外地過來幫兵助陣的,雖然都是三三兩兩的來,但湊在一塊兒,也有三四十號呢。秦少瓊將他們分別安排在不同住處,好吃好喝伺候著,只等大戰一起,讓這些人一齊殺出,他想一戰定輸贏,如此才可高枕無憂,睡個踏實覺。”
小卜說:“李仁之的人應該也會繼續幫著秦少瓊跟咱們打仗。我一直弄不明白,李仁之幹嘛要幫秦少瓊,總不能是藉著秦少瓊的手,為自己謀取利益吧?”
二狠子認可小卜的話,說道:“無利不起早,李仁之要是不想得到好處,是不可能幫著秦少瓊的。這個人我儘管不熟悉,但也聽說過他過去幹下的勾當,一個連親爹老子、手足兄弟都捨得下毒手弄死的人,還能是什麼好人。我要沒猜錯,秦少瓊不過是李仁之的一顆棋子罷了,他是想讓秦少瓊幫著自己奪取更多的地盤,得罪的人是秦少瓊,拿好處的卻是他李仁之。我聽東仁兄說,李仁之最近新開了好幾家買賣,鋪面全都在秦少瓊掌控的地盤上,只要秦少瓊能打下更大的地盤,那麼他就能獲得更大的好處。人沒有嫌錢少的,李仁之儘管擁有難以計數的財產,但仍是貪心不足。”
“媽的。”小卜邊笑邊罵了一聲,“歷來混混兒跟叫花子水火不容,混混兒不摻和花子行的事務,花子行也不參與混混兒的爭鬥,兩方各有各的鍋伙,各有餬口的門路,井水不犯河水,向來沒有太大的過節,也沒有太深的交情。即使叫花子出身的袁三,自打成了混混兒以後,也果斷跟花子行劃清了界限,如今袁三控制著那麼老大一塊地盤兒,整個三不管兒全是他老哥兒一個說了算,叫花子在他的地盤上行走,他既不向著,也不欺負,唯有一點,那就是別做太出格的事,真要做出太出格的事來,那就別怪混混兒不給面子。這些年來,袁三的地盤上沒有一個叫花子敢幹綁票勒索的勾當,並且還要按月給袁三交‘份兒錢’,要是李仁之真想借著秦少瓊的手幫自己撈利益的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