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看著他一臉“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的表情,頓時有種再也不想跟他說話了的衝動。
中午,戚奶奶吃過飯後由蓁蓁推出去散步。傅薇一個人窩在堯堯的臥室裡發呆。
這個家彷彿一如往常,沒有悲聲痛哭,沒有聲嘶力竭的絕望,只有平平淡淡的溫馨瑣碎。除了廳前的那一張黑白遺像,除了飯桌上頻繁的沉默和戚奶奶時常突然黯然的神色,還在昭示著這個家不久前罹患的不幸。
不知怎麼的,她想起一句話。
——“每個人都有一些故事,也許當事人並不認為自己是個悲劇。讚美是種尊重。”
那個看起來謙遜又溫和的男人,付其譽。那時她隱約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