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當丈夫的親眼所見,都會不舒服。”
“我的工作需要經常出差,有很多時間不在本地。”
“我一直知道黃杜鵑這個女人耐不住寂寞,但好歹要留點臉面。”
“那天我回來的時候,手機上收到消費資訊。”
“不知道是她刷卡大意了,還是故意的,總之,那天刷了我的卡。”
“我就找到酒店去了,敲開房門,黃杜鵑和那個男人……”
許年華停了幾秒:“我是很生氣。”
“但我當時真的閉上眼睛,想了很多。”
許年華深吸一口氣:“我就想,我奮鬥到現在的事業,我的父母,我的孩子。”
“我不能像個女人一樣去撒潑哭鬧,也不能為紅顏怒髮衝冠。”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很平靜的,給了那個男人兩個選擇。”
許年華看著周知墨他們:“我拍下他們現在的照片和影片,發給他的老婆孩子家裡人和領導同事。”
“或者是,他現在打黃杜鵑耳光。”
“那個男人啊,是想都沒想,都沒帶猶豫的。”
“直接就轉身看著黃杜鵑,二話不說,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
“打了二十巴掌吧,黃杜鵑的臉,很明顯的腫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覺得心涼透了。”
“我看著黃杜鵑,對她說: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然後,我就離開了。”
“晚上,我並沒有回家,去了我爸媽那兒。”
許年華看著周知墨:“這就是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情。”
他解釋著:“我沒有打他們,甚至沒有罵他們。”
“哀莫大於心死,莫過於此了吧。”
看得出來,許年華沒有撒謊。
既然他當時沒有選擇動手,現在也的確沒有理由再追上門去動手。
梁一諾問了他:“你就沒有越想越生氣,然後想要報復他們嗎?”
許年華無奈的笑了:“當時,我能壓制住衝動,就再也不會衝動了。”
“我不是沒腦子的十幾歲毛頭小夥子的年紀了,不會因為別人的錯,而讓自己陷入困境。”
他說著話,手裡悠閒地換茶葉、煮茶,雲淡風輕。
周知墨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茶不錯,謝謝。”
許年華對著他點點頭笑了。
周知墨帶著梁一諾離開了。
車裡,他對梁一諾說:“去學校找黃杜鵑。”
梁一諾看看時間:“這個點,放學了。”
周知墨看著路邊上,有揹著書包的學生在走。
他撥通了黃杜鵑的電話:“你好,黃杜鵑,我是周知墨。”
“你現在在哪裡呢?”
黃杜鵑告訴他:“我在辦公室。”
周知墨對她說:“你等著,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黃杜鵑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西邊的落日,餘暉染透了半邊天空,絢爛多姿。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周知墨帶著梁一諾走進來。
黃杜鵑轉過身看著他們:“坐吧。”
周知墨拉了椅子坐下,看著她:“是你對劉本昌下的手吧?”
黃杜鵑淺淺一笑:“不是我。”
“從力量上來講,我是打不過他的。”
“當然不會是我捅傷他的。”
周知墨看著她的臉:“你下午在哪裡?”
黃杜鵑面不改色:“我在學校呀。”
周知墨說:“你撒謊了,你上完第一節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