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軒咬著自己的指甲:“你去問他,三號手裡的東西,猜猜現在是給了五號,還是六號?”
周知墨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張宇軒咬緊牙齒:“他知道。”
周知墨叫上小秦去了隔壁審訊室,留下樑一諾在這裡陪著張宇軒。
張宇軒眼神狠毒的盯著王軍,就像看著傷害過自己的獵物。
他一點點的撕咬著牙齒,渾身顫抖著。
梁一諾扶著顫抖的他在椅子上坐下,只聽到他牙齒咯咯響。
梁一諾不知道張宇軒經歷了什麼非人的折磨,隔著牆看到王軍,都已經讓他憤怒害怕成這樣。
這樣的應激反應,不是一兩天形成的。
梁一諾看著這個少年,他懷疑張宇軒說的那個哥哥,也許根本就不存在。
他說的,會不會是自己的經歷?
周知墨看著王軍:“三號的東西,給五號,還是六號?”
王軍臉上變了色,死盯著他:“你們幹了什麼?”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她們。”
“我一定弄死你們全家,我說到做到。”
“即使我出不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們一輩子不得安寧。”
他咬著嘴唇,狠厲的看著周知墨:“一個臭警察,你以為你在為誰效忠?”
“我來告訴你,是我們這些納稅人,供奉著你們,才高高在上。”
“可你們為我們做過什麼?”
“你們永遠都是站的高高在上,永遠都是形式主義。”
“我們哪一個人不是拼死拼活,流著血才走到現在。”
他憤怒的說:“靠不住你們,我們只有自己變得強大。”
“擁有更多錢財,才能保護我們想要保護的人。”
他質問周知墨哦:”我們這樣做,有錯嗎?“
周知墨摸了摸鼻尖:”你一定不想讓她們知道你做了什麼吧?“
“她們可以接受你帶領著一大幫兄弟,去做行俠仗義的事情。”
“去幫助弱小貧困的人,去做善良的事。”
“可她們一定接受不了,心裡的那片天。”
“原來還在背後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王軍辯解:“那不是傷天害理的事。”
周知墨問他:“那些因為你們,而走上吸毒這條不歸路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嗎?”
“多少個家庭,因為這樣家破人亡了,你清楚嗎?”
王軍滿臉怒氣:“那是他們自己活該。”
“我們從來不強迫任何人吸毒,每一個人都是自願的。”
“他們當中,有人脆弱抑鬱,想要尋找刺激。”
“有人錢多不快樂,想要活得更瀟灑。”
“我甚至要求下面的人,會認真稽核每一個人的身份。”
“如果是貧困人家的孩子,或是上進努力,生意失敗的人。”
“我們是不會賣給他們的。”
“這些年,我們每年都會拿一大筆的錢出來。”
“以各種名義,悄悄去幫那些真正貧苦人家。”
“我們乾的,最多算是劫富濟貧。”
周知墨告訴他:“就算你說的這樣,你乾的事情也是違法的。”
“這個不能功過相抵。”
“你說的這些,這個做的善事,都有什麼證據嗎?”
王軍自嘲的笑著:“我壓根沒想過用這些來為自己贖罪。”
“你們這些人,比我們活的更虛偽。”
周知墨問他:“你對張宇軒做的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
王軍舔了舔嘴唇:“那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