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起。”
梁一諾想起來:“師父,唐守仁最近正在提拔上升考核期。”
“他為人處事,最近更低調謹慎了。”
“這次只有一個名額,但是有三個人競爭,資歷相當。”
聽完這些,周知墨對他說:“這樣,等監控結果出來,再看看其他線索。”
此時的楓樹灣,楊晨喜家裡,亂成了一鍋粥。
一家人坐在堂屋裡,楊晨喜對母親說:“媽,你也別指望那個老女人救你了。”
“姥姥都去求她了,人家說了,不會去醫院的。”
“但是她說了,讓我們去找一個人,興許能救你。”
她母親抬頭看著他:“找誰呀?”
楊晨喜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姥姥,艱難地開口:“鄧中正。”
母親吃驚地看著他,不高興的問道:“找他做什麼?”
楊晨喜抿了抿嘴唇:“當年,她和鄧中正一起……生了下你……”
母親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呆愣住了,隨即嚎啕大哭,捶胸頓胸:“不可能,不可能的……”
幾人慌了,楊晨喜忙拉住她的手勸說:“媽,你別這樣。”
“現在只是找他去化驗,用他骨髓救你的命,不是讓你和他相認。”
姥姥也低聲勸說:“是啊,鄧中正那個人,老了也是個可憐人,親人都不在了,就他一個人。”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女兒:“只要他能救你,以後,哪怕給他一碗飯吃,養老送終也行。”
楊晨喜母親搖著頭,痛苦的的流淚:“我不會去找他的。”
姥姥見狀安慰她:“我去求他。”
楊晨喜母親一腳蹬翻了桌子,大聲吼道:“不行,誰都不能去求他。”
楊晨喜驚訝平日裡從不大聲說話的母親,今天的一反常態,心想母親重病後,性情大變了。
這時,楊晨喜母親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個畜生!”
她看了看兩鬢斑白的丈夫,問他:“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嫁給你嗎?”
老實的丈夫沒回答。
她自言自語的說:“你是個外鄉人,在這裡沒親沒故,做個上門女婿,再合適不過。”
“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黑燈瞎火,你不知道,我早已不是黃花閨女了。”
“這一切,都是那個畜生乾的。”
“有一天去還米,回來時候天黑了,我路過竹林的時候,他迎面走過來。”
“我像往常一樣和他打了招呼,他卻……”
她痛苦的回憶著:“那個人,突然把我死死的抱住,我害怕的想喊叫,他捂住我的嘴巴。”
“他告訴我,不要喊,喊了就沒命。”
“他拿褲袋綁了我,掐著我的脖子不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