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孝蟹,你怎麼樣了?”
丁蟹連聲問道。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昏……”
丁孝蟹哪裡敢把實情說出來?只能如此解釋。
丁蟹的腦子就簡單多了,聞言立刻當真,笑道:“那就好,孝蟹,你那是腦供血不足,休息一會兒就好——唉,說到底還是你的身體太弱,如果你的體質跟你老爸我一樣強壯,就不會有這種問題了。”
聽著丁蟹天真的話語,丁孝蟹臉上苦笑連連。
不過被丁蟹這麼一打岔,他內心的焦慮的確也緩解一些,可一想到陸青和師爺蘇似乎說以後還會來找自己,他便不禁又感覺頭疼起來。
但他到底不是普通人,片刻後便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從頭到尾捋了一遍之後,他慢慢發現了事情的關鍵:
“我似乎是綁上繩子後,才進入的那種狀態?”
可這個念頭一出,就被他立刻拋開,畢竟那根繩子是他自己綁上的,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被繩子捆綁就說真話?
這也太扯了!
“如果不是繩子的問題,那就是……”
丁孝蟹眼神一凝:“我在不知不覺中,被陸青給影響了神志!”
被繩子繫結就說真話的設定實在有些超出他的理解,但要說被催眠,然後開始說真話,這個設定就比較符合他的世界觀了。
“所以,只要我不再讓陸青有催眠我的機會,那麼我就不會再陷入那種狀態,也就不會再繼續淪為陷害益蟹他們的幫兇!”
想通之後,丁孝蟹終於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依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陸青給影響的神志,可在他想來,只要自己避免和陸青對視,減少和他對話,應該就沒多大問題了。
……
就在丁孝蟹在監禁室中不斷反思的時候,陸青和師爺蘇已經按照他給出的思路開始給忠青社下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