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半會也是不會讓她皮骨無存的……
漢王見那嬌小的身板巴結的靠了過來,暗嗤了一聲,沒骨氣的小人,卻是索性將她拽到了身後。
又等了半柱香,終見見酉熾小心翼翼的捧著一隻雕花方盒而來,
“這是冢宰所要之物。但此物精貴,明早五更時,小的就會派青陟前去取回,望冢宰令通曉此物習性之人,悉心照料!”
這冢宰既知曉前來索要這屍蟲母蠱,背後便定是有高人指點才對……
冢宰連連應諾,欣喜接過,好奇的撥開那盒一看,卻頓噁心得險些將臟腑都全全嘔出,那精美的盒中盛的竟是一顆爬滿蛆蟲的人頭,眼珠不在,皮肉不存,散發著一股噁心的屍腐惡臭……
酉熾急忙蓋了盒蓋,並用一快黑布裹了嚴實,肅然的道“此物邪異,怕誤傷了冢宰,要不還是由小的親自送去冢宰府上吧?”
“不勞煩!不勞煩!本冢宰自會小心的!只要我義兄安然無恙,本冢宰也定會讓你們郡王如願以償的!”
冢宰戰戰兢兢的捧了過來,冒著性命得來得救命之物,豈能再放手交回。可仍是忍不得又嘔了幾口酸水,直覺雙手發顫得很……
漢王暗嗤了一聲,真是沒用的,人頭有什麼可怕?隨手替她拎了,引得冢宰又一番感恩戴德。
而酉熾又令人將冢宰先前換下的那襲破了領襟的袍子捧來,並道“郡王說,冢宰所穿的這身袍子,也就送給冢宰,不必歸還了!而剛下屍蟲也不過是宛鳴自作主張,定會懲戒!”
“那就多謝廣陵王了!”
冢宰含笑接過,瞅見那宛鳴果是被押了下去,唉,這般陰毒,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可漢王鳳眸卻又是一黯,暗暗震驚這斷袖身上衣袍竟真是那廣陵王的。
但那廣陵王為何贈這斷袖衣袍這等貼身之物?難道這兩人僅見一面便不但化敵為由,還勾搭成奸了?
這斷袖長著一張與他那小妹一模一樣的臉,都是招惹桃花的面相,頓感一陣酸醋之氣沖沖的上冒……
出了廣陵王宅,漢王隨手便是將那斷袖的單薄小身子拎進了車輿,將她朝那榻上一扔,便是端坐在旁,一臉肅冷。
冢宰揉了揉被那坐榻磕得生疼的肩肘,暗罵莫非是扯了你家祖墳的草,這又哪裡招惹了你?
見那裝著屍蟲母蠱的盒子還擱在漢王手邊,忙是想去取回,覺著還是抱在自己手裡比較穩妥。
哪料那瘟神卻是將那盒子擱進了那榻旁置物的小箱之中,瞪著她冷厲的道“你算計本王的仇,這下該好好算一算了?”
冢宰琢磨著,若不順了這瘟神的氣,被他毀了那盒子,那秦將軍就連最後一絲生機也沒有了,忙做了懺悔之態,垂著眼眸道“我真是不該那麼卑鄙……”
哪料卻被那瘟神就勢摁在那榻上,帶著怒氣的吻狠狠堵了櫻唇,濃重的酒氣似還帶著醋酸噴渤灌入她口中……
而那大手還放肆的朝袍服底而去。冢宰忙用力握了那瘟神的大手,怯怯的道“今日險些被那廣陵王削了咽喉,嚇得一身是汗,望漢王憐憫啊!”
漢王瞅著那含淚帶怯的小模樣,更是覺著按捺不得,將手又朝那袍底伸了兩分。
冢宰素來有些急智,忽想起今日在那冊《梨花落》裡看到的一段關於那梨花小姐與世仇家的公子初次私會後山的情形。
梨花小姐青澀懵懂,那公子也不敢破了那完璧之身,可情到深處,忍無可忍,便是求得小姐換了法子以解相思。
想到此,冢宰便是眨著水眸,賊兮兮的笑道“我身子汗涔涔的,要不換個法子,向漢王請罪?”
漢王一愣,想這斷袖眼下已是甕中之鱉,倒是想看看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便是將那斷袖鬆開,傲然的倚在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