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說她的丈夫對她用家庭暴力。我的心莫名的就顫了一下,那個從前被我捧在手心裡寵的女人呵,這就是你背棄我找到的歸宿嗎?
寧嘉馨走過來與我們打招呼,我能明顯感覺到挽著我手臂的丹青在發抖,我知道,她是在害怕,我當初對嘉馨的感情多深她完全知道。我伸手摟住了她的腰,面帶著客氣的笑跟嘉馨打照面,丹青看我這樣分明鬆了一口氣,也與嘉馨閒聊了幾句。
那是我在嘉馨結婚後第一次見到她,半年不見她變得消瘦了,但一身穿戴依舊是她喜愛的名牌,我心裡沒有想象中漣漪,看著她落寞走開的身影,我更加用力的摟緊了丹青,丹青她是上帝送來守護我的神。如果沒有丹青也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沒有我今天的一切寧嘉馨就不會走過來主動與我打招呼,沒有我今天的一切她依舊會是那個昂著下巴居高臨下打量我的女人。
經歷了很多事情,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懵懂懂就一往情深的男孩了,我回頭去看過去的我,只會覺得可笑與不值。嘉馨當初義無反顧的嫁給王駿安不過是因為他比自己有錢而已,我是知道的。
夏之春去世之後,丹青傷心了很久,她每天晚上都蜷縮著身子在我懷裡入睡,每次夢魘的時候都把我抱的緊緊的,生怕我會離開她。我很心疼她,那是一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疼愛,彷彿她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於是我決定娶她。
丹青的媽媽很反對,丹青為了我們的婚事幾乎與她鬧翻,後來丹青的媽媽約見了我,百般審問,百般考察,終於勉強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我們結婚後相處的很好,我從容,她溫順,夫妻同心把事業經營的紅紅火火。我曾以為我們會一輩子這麼和諧下去,可沒想到嘉馨又回到了我們的生活中。
我們結婚三年後的一天,我下班回家,還沒開門就聽到房間裡傳出的歡笑聲,我有些驚訝,我好久都沒有聽見丹青這麼笑過了。我推開門一看,跟丹青談笑風生的人居然是寧嘉馨,寧嘉馨看到我很自然打招呼,丹青卻有一些緊張,我心裡有些澀,我當然知道她什麼緊張,我無視寧嘉馨的存在,走過去像往常一樣跟丹青擁抱。我看到丹青嘴角浮起一絲柔情的笑,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丹青她太敏感,我又這麼捨得傷害?
後來我得知原來是寧嘉馨主動找上門來的,她跟丹青之間本來就是發小,如果沒有我就沒有她們現在的膈應,我默許了寧嘉馨與丹青的重新交往,並給丹青吃定心丸,說自己不會再對嘉馨有什麼非分之想,於是在我們後來的婚姻日子裡,寧嘉馨時不時的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
我真的沒有對嘉馨動心,就算後來我再跟她有了瓜葛,我動的也不是心,而是慾望,男人的原始慾望。
跟丹青結婚這些年我的事業越發蒸蒸日上,我們從租房搬到了套房,從套房搬到了複式樓房,再從複式樓房搬到別墅;而王駿安是止步不前,事業沒有什麼多大的進展,反而有下滑的趨勢。寧嘉馨挎的LV包還是兩年前流行的樣式。後來我又給丹青買了車,是一輛寶馬,我想大概是這輛車刺激到了寧嘉馨,記得當年王駿安追她時候的坐騎不過是輛黑色本田,到現在也沒有換。
寧嘉馨就是從我給丹青買車之後開始引誘我。
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只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卻沒有看到人,我以為是丹青,我突發奇想要對她惡作劇,於是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猛的推開浴室的門。夫妻多年,我們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熟悉,因此也就沒有了忌諱,可當我輕而易舉的推開浴室門後看到的卻寧嘉馨的裸露的軀體,嘉馨站在一片水霧裡,眼神朦朧的看著我;我怔了怔,立即關上門進了書房,那晚在廚房的丹青並不知道這一幕,我想問她寧嘉馨怎麼會在我們家沖涼?可是不知為何又覺得心虛,始終沒有問出口。
那天晚上我抱著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