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琅踢了一腳,她也沒有什麼反應。
南宮染一直在努力聯絡,卻一直聯絡不到,最後竟然在額頭上冒出了青筋來,虛汗直流。
蘇延一細細的去感覺,發現靈力依舊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仍舊是那普通人一樣的身體,只覺得身上失去了靈力,渾身沉重無比。
蘇延一沒有去與白曼琅說話,跟沒有浪費一點體力去問他們究竟要帶自己去哪裡。只是那樣的讓南宮染靠著自己,不去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那幾名修者也是覺得十分奇怪,兩個人老實得有些離譜,更讓他們心生小心。
白曼琅則是心中想著那三萬上品魔元石,沒有興趣去與兩個人說話,當然,兩個人的儲物戒指還是被白曼琅給收下了的。
馬車大概行進了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一行人先是給蘇延一與南宮染蒙上了眼睛,接著將兩個人押了下去,兩個人被他們推著,走進了哪裡,一直走了許久,他們才被推進了一間屋子中,接著,那群人便離開了。
兩個人站在那裡許久都沒有動彈,他們不知道這是那裡,此時兩個人無法用神識探測,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什麼東西,眼睛還被蒙著,幾乎就是行動不便的。
“師兄,這裡好像是監牢之類的房間,房間不大,只有我們兩個人。”南宮染要比蘇延一的情況好上一些,她有著武功,用內力便可知道一些小範圍的情況。
蘇延一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接著蘇延一才問南宮染:“你沒事吧?”
南宮染苦笑了一下,接著道:“沒事,只是覺得連累了你。”
蘇延一卻覺得無所謂,向前伸出一隻腳,直到踢到了南宮染,才停了下來,接著靠近了南宮染,對南宮染說:“你幫我把這眼罩咬下來。”
蘇延一知道南宮染有著內力,行動要比自己方便許多,便要求南宮染先幫他弄掉眼罩。
兩個人的手抖被綁著,南宮染小心的靠近蘇延一,接著探著身子,靠近蘇延一的臉,用自己的鼻尖確定蘇延一的眼睛在哪裡。
蘇延一則是身體一僵,只覺得南宮染的鼻尖冰涼,那種鼻尖劃過他臉龐的感覺很是奇妙,讓他忍不住的屏住呼吸,怕這樣會驚擾到南宮染,或者錯過什麼細節,心中還有些期待南宮染靠得更近。
南宮染的鼻尖劃過蘇延一的嘴唇,接著上移,沒有半點的遲疑,明顯南宮染的心中沒有去想許多,只是想要尋找眼罩的位置,才會這般冷靜,蘇延一卻覺得自己的心口癢癢的,就連腿都有些麻麻的,心中暗罵自己:色狼,你現在想什麼呢?
可是,蘇延一的心畢竟是一位二十餘歲的男子,對於男女之事也是瞭解的,此時難免心中冒出一些想法來。
南宮染張開嘴,開始去咬蘇延一的眼罩,她的嘴唇偶爾會輕輕地碰到蘇延一的額頭,這讓蘇延一的心跳更快。
南宮染順著眼罩的範圍,轉到了蘇延一的身後,儘可能的用自己的嘴去解開釦子,這讓蘇延一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卻還是忍不住去回味剛才的那種感覺。
就算是現在他們身處險境,卻還是給了蘇延一一種十分刺激的感覺,這種感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第一次去嘗試的。
心跳加速,腿部酥麻。
蘇延一的氣息變得不穩定,嘴巴張了張,接著又合上,只覺得喉中一陣乾渴。
終於,南宮染咬開了蘇延一的眼罩,讓蘇延一可以看清外面,果然是監牢,卻因為室內有著冥光石,而顯得十分明亮,這是一間十分奢華的監牢,透過欄杆,蘇延一可以看到這裡有著其他的監牢房間,裡面卻沒有關人,甚至沒有看管者。
說來也是,蘇延一與南宮染此時都是身上沒有任何的靈力的,哪裡用得著人來看管著?
蘇延一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