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資料上寫著的人,叫湛以澤……正好有以澤兩個字!”
珍珍看紀艾棉還在盯著資料看,繼續道:“我們得罪的兩個人就是他們,開跑車的我就知道很有錢,很有可能是有公司的人,但沒想到公司就開在我們工作的地方,這可怎麼辦啊,艾棉!”
珍珍看紀艾棉的眼睛還盯在資料上看,怎麼看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珍珍心想:這下艾棉總算也知道害怕了。
“艾棉,我們怎麼辦啊,要不要躲一躲,躲一段時間?”
紀艾棉還在看那頁資料。
珍珍道:“我知道你很愛工作,很愛賺錢,可是現在我們跟敵人出入一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真的太危險了,艾棉,我們一起躲吧?”
紀艾棉像沒聽到珍珍說什麼一樣,還在看著手上的那張紙。
“艾棉,這次全面武裝起來都不行了,我害怕,我怕疼,我怕被打,我……”
珍珍都想說我都不想幹了,她想這麼說。這個時候,按說艾棉肯定會馬上安慰她或者教育她的,可,珍珍這才發現哪裡奇怪著,對面的艾棉居然對此什麼反應都沒有。
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呃,艾棉?”
珍珍看到,紀艾棉的眼睛是盯在那張紙上一動不動的,說起來,她似乎翻到這一張,就好像沒再動過。
珍珍想,為什麼艾棉看上去比她還緊張的樣子。
這有違紀艾棉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風啊。
“艾棉,你也害怕了?”
珍珍這樣問著就走到紀艾棉的身側,探頭看看紀艾棉到底是被手上資料的哪些介紹嚇到了。
湛以澤是首富的兒子?桃花眼關津陽是跆拳道黑帶?
那頁紙上,讓紀艾棉停住不動的那頁紙上,介紹的既不是桃花眼也不是跑車主人,而是德斯雲公司的第三位控股人。
珍珍反覆看著資料上的那張照片再看著紀艾棉,不明白紀艾棉的視線為什麼長在了那張照片上。
她們並沒有得罪這第三位控股人,為什麼艾棉會因為這一位的簡介而定住了。
是長得太好看了?
可珍珍覺得第三位控股人雖然長得是好看,看了讓人有種如浴春風的感覺,帥是帥,但外貌卻沒有湛以澤足夠驚豔,也沒有關津陽足夠有特點。
這位,她們也沒有得罪過。
那是艾棉認識他?
“艾棉,你認識這個人嗎?”
紀艾棉聽到這個問題,才忽然間回過神來。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看到這張照片思緒飛出了多遠。
第一個人的簡介第二個人的簡介,紀艾棉看得嗤之以鼻,早前珍珍都為她科普過這德斯雲的控股人都是誰,什麼身份,現在一看,再結合她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紀艾棉只有四個字從鼻子裡嗤出來,果然如此。
有錢的,就是這個德行。
紀艾棉的不屑還沒從鼻子裡嗤完,翻到第三頁紙,這上面的內容,毫無預兆的,幾乎瞬間讓紀艾棉呼吸停住。
這是誰?她沒有看錯?
紀艾棉的視線幾乎要穿透了那張照片。
是他!
是他啊!
真的是他嗎?
“艾棉,這個叫言旬的人,你認識?”珍珍試探著問。
紀艾棉卻慢慢地說道:“我終於知道,他叫言旬了。”
珍珍看紀艾棉兩眼放出了亮光,覺得不像是她得罪過他,倒像是他欠了她。
但不管是得罪二個人還是三個人,事到如今沒差了。
“艾棉,我們怎麼辦啊?”珍珍像熱鍋上的螞蟻。
此時的紀艾棉把前兩頁紙直接塞到了珍珍的手上,把第三頁紙輕輕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