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倒是不無道理。對於我和安適,潘婧的態度從來一如既往——我離他越遠越好!
我這是怎麼了?我驚恐地將剛才的情緒壓下去。離開安適什麼時候變成了潘婧強加給我的東西?離開安適不是我自己的想法和意願嗎?
見我不說話,安適拉過我的手,放柔了聲音對我道,“等孩子出生我就能放心讓你跟她見面了。畢竟孩子在這,你就跑不遠了。”
他笑著揉揉我的發,俯身來吻我的唇。
我別開了頭,抽開了被他握住的手。
氣氛僵住。
“看來不但不能見面,就是提都最好不要提。”安適冷冷地丟了句話,甩袖出門了。
安適一走,整個舒華院就靜得像死了一樣。
無所事事,就是我每天唯一的功課。
皇宮裡所有的東西只要開口就能得到,再新鮮好玩的事也會漸漸變成無趣。
我懷念那些每天打著算盤算盈餘的日子,那些絞盡腦汁想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