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安適只是走過來,將我抱到一旁。
而後,他蹲□子,將小姑娘手中的帕子收了回來,“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說罷,他站起來,帶著我離開。
安適在前方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看我,“我不過見她失戀哭泣,過去安慰安慰她,豈料她根本就不領情。真是奇怪,”他宛若自嘲般笑了聲,目光灼灼地看我,“為什麼每次我難得地對人好的時候,別人總是不領情?”
那目光無比銳利,像要將我刺穿了,我急忙將臉別開,問,“李忠呢?”
好在安適並不介意我轉開話題,回我道,“還在醉月樓等著呢。你難得出宮一趟,我再陪你走走吧。”
“哦。”我應了聲,看他轉了過去,繼續向前。
天色漸漸暗下去了,巷子的這段路人少店少,此刻只有我們兩個在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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