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少,我樓濋要是還和當年那樣不濟事,這貝雲樓怕是早就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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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丹聞言一愣,想想這倒也是,樓濋這女娃年紀不大,想必要隻身撐起整座貝雲樓,這其中辛酸自然盡在不言中,這樣一想落丹便覺得這女娃的命運和梨夕慕將來的命運有那點相似,當下有些同情她,心防也逐漸放下:“樓濋,你還記得當年你答應我,如果我有求於你就拿著這腰牌來這貝雲樓找你麼?” ;落丹從袖中拿出那塊腰牌,樓濋的目光從上掠過,點點頭應道:“當然記得,不然我也不會領著你來這裡。” ;“我只求一劑藥。” ;“什麼藥?”樓濋問道。 ;落丹沉默半響,斟酌著開口:“能掩去人原本容顏的藥,具體的我並不知曉,不知你在有這種藥嗎?” ;“當然有!”樓濋自信回答:“我貝雲樓做的就是這個生意。” ;“我要的並不是一般的易容藥。”落丹知曉江湖上一般流傳的易容藥基本上都是貝雲樓出品,只是那些易容藥使用的太多,這東西一多,功效便人人知曉,既然有人能識破,便沒起到任何作用。 ;樓濋眼中的興趣更勝:“那是什麼樣的?” ;“我只求當今天下獨此一分的易容藥,旁人識不得的。”落丹提出自己的要求。 ;“恩人要拿去做什麼?”樓濋很是好奇那易容藥的去處。 ;“我並不急,如果暫時沒有的話我可以再等一段時間。”落丹沒想到樓濋會問這藥物的去處,起先是一愣,後來才斟酌這回答。她還是不敢全然相信樓濋,畢竟梨夕慕現下是整個晉瞿大陸炙手可熱的人,人人都想得到。 ;樓濋當然聽出落丹並不想回答,也不追著去問,聽她這麼一說,當下起身去櫃子上翻找,半天才拿出一瓶白色藥瓶遞給落丹。落丹伸手接過。拿在眼前看了,又將疑惑的目光移向樓濋:“這是……” ;“易顏水。”樓濋道出藥名。這藥名通俗易懂,落丹一聽立馬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藥是我才煉製的新藥,還未在市場上流通,如果恩人需要,這藥便只給恩人一人。”樓濋倒是捨得很,說起來絲毫沒有猶豫。 ;落丹心裡頓時高興了一番:“樓濋,真心感謝你。” ;“呵呵,不必謝我,我只是在報恩而已。”樓濋到一點也不居功。直接將這些行徑歸為報恩:“這藥我一共練了五瓶,等會兒我一把給你。” ;既然她說不謝,落丹再這麼說下去倒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當下也不再客氣,點點頭應承了。 ;藥既然拿到了手,落丹便不再多做停留,站起身到了一句謝謝便言明該離開了。將腰牌歸還給樓濋,樓濋便領著她繞著原路出去。 ;落丹從貝雲樓出來並未立馬返回紫雲山。而是在城內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她之前有掐指算過,梨卿衣還在錦州城內,她既然答應了梨夕慕,便要把梨卿衣帶回去。 ;不過,她上次去城東那家院落去看,並無任何爭鬥痕跡。想必是梨卿衣熟悉人的來帶走她的,梨卿衣在錦州沒什麼熟識的人,這些年她一直聽從她的話從與人密切接觸。如果硬要說認識的人的話,只能是那個人! ;落丹既然已想到是誰,便不急於一時,先在客棧小憩了一下,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行事。如果真的如她猜想的那樣。梨卿衣想必是心甘情願和那人走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帶她走便有些困難,倒不是因為其他的,就是怕她自己不願跟她走。想到梨卿衣與那人之間的過往,她便覺得世事無常,有誰能想到多年前的一見鍾情可以牽引出現在這麼多悲歡離合。連帶著他們兒女都有千絲萬縷的扯不開道不清的糾葛。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落丹幽幽轉醒,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來,落丹隨手一揮,給自己換了一套暗色系長衫,轉而踏出客棧,向著錦州知府的府邸而去。 ;她選的客棧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