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立在她身後;男子一身灰色練功服;頭髮幹練的全都梳上盤成髻,五官周正;表情冷漠。
梨夕慕起初嚇了一跳;見他沒有惡意;便開口問道:“你是誰?跟在我身後做甚?”
灰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她等的有些急的時候才開口;語氣如他的表情一般毫無起伏:“公子讓我隨時保護姑娘。”
“保護我?”梨夕慕皺眉重複。
灰衣男子瞥她一眼沒再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梨夕慕邊逛邊問跟在身後的灰衣男子:“月律昕為什麼要讓你保護我?這裡不是月府麼?在這裡你也要隨時保護?”梨夕慕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
“小四。”灰衣男子只說了這兩個字後就不再說話;對於梨夕慕問的其它問題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梨夕慕等了半響不見他;剛準備再開口;正巧看見月律昕往這邊走來;梨夕慕當即小跑走到他跟前。
月律昕見著她,笑的仿若狐狸;上揚的眉眼微微眯起;語調慵懶:“梨姑娘早上好啊!昨夜睡的可好?”
不得已
俊美少年這才將目光轉向她,緩步到她面前盯著她看了片刻,也不說話。
梨夕慕看了她半響,見他沒開口,只好出聲問道:“請問有何事?”
俊美少年這才收回目光,語氣傲慢的答道:“沒事,我就是想看看能讓月哥哥帶進明月閣的人長啥樣。”
梨夕慕更加疑惑。
只見俊美少年又咯咯笑了兩聲,一臉的天真無邪,又接著說道:“可是我看著也不咋樣,也不比我強上多少啊?”
俊美少年說到這時臉上佈滿疑惑:“可是月哥哥怎麼就讓你住進來了呢?”
溪翠再次冷哼一聲,明顯的不屑:“我說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別天天想著不是自己的。”
梨夕慕一聽心裡的疑惑更深,剛想詢問,便聽溪翠對她說:“梨姑娘,您是住進明月閣的人,溪翠覺得您就和公子一樣尊貴!這府裡的其他人自然也這麼覺得,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想接近公子都難,更別提住進來,還天天在不自知的賴在這!真不知羞!”
俊美公子一聽,頓時怒道:“本小姐做事還輪不到你這使喚丫鬟來說三道四!月哥哥知道定不會饒你!”
“喲喲喲,還月哥哥呢,這麼多天連公子的面都沒見著,你叫誰呢?”溪翠自然不讓她。
梨夕慕詫異,原來這俊美少年是個姑娘啊,估計是那月律昕的情妹妹,也難怪她跑來找她,卻還是年紀小了被溪翠給嗆了白。
小姑娘估計氣的不清,聽了溪翠這話頓時眼眶紅了一圈,水意閃爍,嫣紅的粉唇撅了撅,腳上一跺地跑了出去。
溪翠跑到門口張望了一番,掩著口笑著說:“嘿!這還沒說上兩句就給氣跑啦!我還沒說夠呢!”
梨夕慕放下手中的碗筷,踱步來到門前,溪翠見梨夕慕出來了,忙問:“梨姑娘吃好啦?溪翠這就去收拾。”說完回屋裡忙活去了。
梨夕慕只瞥見那抹身影消失在迴廊拐角處。
“溪翠,剛剛那位姑娘那個是你們公子什麼人?”梨夕慕終歸有些好奇,心想那姑娘雖身扮男裝,可衣著尚且華麗,舉止之間也像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模樣,這府院上的規矩再怎麼鬆散,溪翠也只是個丫鬟,怎麼也不該這麼明目張膽的與其嗆聲。
溪翠手腳麻利的將桌上的碗筷收入食盒,蓋上蓋才答道:“梨姑娘,她哪會是咱公子什麼人,我們公子躲她都來不及呢!”
梨夕慕一聽心裡更加疑惑,拉著溪翠就近在桌旁坐下:“此話怎講?你家公子為何要躲她?”
溪翠嘆了一聲說:“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這臨近東北邊有個小國不知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