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我爺爺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懶得跟這個偏心的爺爺說話。
么妹用她嬌小的肩膀撐著我,怒視著爺爺和二嬸,我看到么妹的眼神,手放到背後,又縮了回來。
我身上很多小玩意在水中泡的失去了作用,除了指甲裡凝固的像指甲殼一樣的藥粉還有幾個拇指大小的藥瓶,最後只剩下腰上的大殺器。
不說啥子魯班,僅僅說陶天工是清庭御用木匠,正叔祖傳的巧技絕對不是假的,正叔給佩姨防身用的一個小匣子裡放了很多針,而佩姨偷偷煉上了毒,放出去絕對能殺一片。
單純的么妹露出這種神情,讓我真的想殺人。他們到底幹了啥子?
“四娃,求你了,放過大龍吧!要抵命,二叔給二娃抵命,你別……”二叔跑過來,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老淚橫秋的不停磕頭,腦門在結實的泥土上撞的咚咚響。
二娃?二哥!
“么妹,二哥咋個了?”我低著腦袋,咬著牙,不敢相信的問。
么妹嚎嚎大哭,傷心的把事兒大致的說了一遍。
二哥對鄰村一個妹娃有朦朧的好感,大龍這個狗日的告訴女芽家裡說,二哥看上了他家閨女,而咱們家出了一個鬼女婿,別讓妹娃跟二哥有來往。這不,妹芽家用一個星期給妹芽辦了婚事,男的那頭髮現妹芽那啥沒流血找上了女方,妹芽受不了指點上了吊。二哥正傷神呢?孫龍在村裡傳二哥壞了妹芽清白,木訥的二哥偷偷喝了農藥。
“妹芽是不是叫黃秋菊?”我看著么妹點頭,五內俱焚,陰寒無比的盯著地上的孫龍。孫龍這小子喜歡沾花,他跟黃秋菊鬼混,被我和消十一狼偷偷撞上過,怎麼說孫龍也是孫家的人,我還威脅十一狼讓他保密,不然把他睡別人小媳婦的事情說出去。木訥的二哥怎麼會看上那個女人呢?我咋子一點苗頭都沒察覺?
“怎麼招?你剋死了你哥,還想要咱們大龍的命?老孃跟你拼了。”二嬸魔怔的撲了過來。
☆、第22章 洗冤
啪!
我從沒打過長輩,以前也一直認為自己不會對長輩動手,這次,我毫不猶豫的抽了二嬸一嘴巴子。她撒潑的扯著我的衣服,我給小姑奶奶打聲招呼,見人攻擊我的小姑奶奶早蓄勢待發,它四腳起跳,白色的身影劃過黑暗。
二嬸臉上幾道恐怖的爪印,傷口流著殷紅的血,傷口邊沿冒著淡淡的黑氣,在夜裡很難發現。小姑奶奶再次起跳,我見二嬸已經鬆手,阻止了小姑奶奶。
消家臺的兩個漢子被小姑奶奶抓破了相,滿臉烏黑,早暈死了。消家來人紛紛嚇得臉色大變。
最先來的三人,孫龍轉動著眼珠生死不知,另外兩人暈死過去,所有人倒吸著涼氣看我的眼神帶上了敬畏。二嬸摸了摸臉,嚇暈了。
威脅的話再多,也沒有三個活生生的列子讓人害怕。
“走,回家!”我強壓下心裡的怒意,摸著么妹的頭,等小姑奶奶蹦上肩頭,往家裡走。事兒再急?也急不過我去看老二的心。我走出兩步,停下腳步,說:“二嬸,二叔,爺爺……還有消家臺的人,都給老子聽著,現在來的了人最好一個都別走,誰走了,也許老天爺心情不好,讓走的人,家畜不安,人事不寧。等老子去問問二哥,到底咋回事,再跟你們一個個把賬算清楚,與這事有關的一個也沒想跑。”
鬼屋附近本就荒涼,從小溝吹來陣陣陰風,河對岸那一堆堆沒碑的老土墳給陰冷的氣氛更增添了一絲鬼氣,人也被我的話給嚇住了。
回到家,家裡一片死寂,掛著黑條白布,二哥的屍體已經被拖去埋了。沒成婚的年輕人死亡算夭折,入葬不會請親戚相送,都是自家人弄口棺材,找個地默默埋了。至於如今的火葬,九一年才開始在區域性地區實施,九幾年末才傳到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