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竟,阿爹說你存了一萬塊!你告訴阿姐怎麼掙下來的?!”張小純一開口就是質疑。
張小竟回答說:“阿姐你別擔心,我沒亂來啥的!我就在工地搬磚頭呢!”說完將手機離了耳邊,揚了揚伸向工地,讓張小純聽了聽機械聲,以及工地上工人們的吆喝聲。
廣東話張小純聽不懂,但那些機械聲倒解除了她的懷疑。
聲音不由一軟,叮囑道:“小竟,你別苛刻著自己,你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別太累了。阿姐前陣子才寄了一萬塊回去,家裡錢夠用的。”
“哦,好,阿姐,我現在要忙,咱晚點再通電話行不?!”
“嗯,拜拜。”
掛了電話後,張小純翻出張揚送給她家人的禮物,三臺筆記一條黃金一塊手錶,全都完好地藏在床底下的箱子裡。
米荷從外面回來時,看到張小純在發呆,隨口問:“怎麼這些禮物還沒寄回去老家?”
張小純搖頭說:“不敢寄,爹媽要知道了準會以為我當了誰的小三。”
“你就說是你男朋友送的唄!”米荷就覺得她父母太老實人了。
“他們會讓我退回去的,還會讓我分手。”思想保守的父母是絕不允許她在求學期間交朋友,甚至是收對方名貴的禮物。
所以這些東西一直偷偷地藏著。
“那就藏好唄,等到了明年你再找個理由送給他們,你那三個弟弟明年也讀大學了,肯定得需要電腦的。”
“嗯,我也是這樣決定的。”
張小純收撿東西時,在表和黃金上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將它們全部收回箱子裡鎖好了。
***
和肖馳有整整一個月沒見面了,其實還挺想念他的。
肖馳是個成熟的男人,與張揚乃至有些古板的莫籬是完全不相同的型別。
在張小純的心中,肖馳應該是她真正名義上的男朋友。
肖馳打電話,約在了星期三的晚上。
他每個星期只和張小純見兩次面,週一和週三。其它時間很少約她出來,如果過了這兩天,那整個星期肖馳都不會再約她。
從這點上來看,肖馳應該是個對時間有嚴格規劃的男人,乃至他的性格都該是嚴謹的。
對骨子裡透著冷漠的張小純,肖馳這樣的性格恰恰吸引著她。
肖馳的車子停在距離學校的兩個公交車站牌前的一條偏僻小巷子裡。
交往了半年,他很守時也非常的守約定。
約好下午三點半,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肖馳點了根菸,倚在窗前吞雲吐霧。
他不喜歡在張小純面前抽菸,似乎那女孩也不喜歡,雖然她從未表現出來。
但這點小小的體貼,肖馳還是能做到的。
在等待小姑娘的時間裡,接到一通電話,看到來電顯示時,年輕男人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徑直將電話掐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有肉吃滴。吼。別給我黃牌,其實我很河蟹。。
☆、初中的同學
張小純打扮得很漂亮,仍在校的孩子對出了社會的人士總懷抱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懷。
肖馳的年紀,肖馳的氣場,肖馳的聰明,必須讓張小純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
不能讓肖馳看透她單純女大學生外表下那一顆熟透了的成熟精明敗金女。
張小純搭了公交車只坐了兩站便下了,踩著五厘米的細高跟鞋走了一分鐘的路拐進一偏僻小巷。霍然見到了肖馳的車。
肖馳的是車,是寶馬5系,很漂亮的外觀,效能也卓越,當然,價格更不樂觀。
玻璃窗在她到來時降了下來,男人的面馳印入她瞳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