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我們和戴維相處兩年,也平安無事,而且大家都很愉快。我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你的啦,喜歡什麼樣的人,這是個人的自由嘛。”
不容我辯解,蘇蘇已經熱心的替我“啪”的關上車門。
“南京路的‘花間坊’。”我看著車窗外的漂亮又可愛的蘇蘇,對著計程車司機說道。
在我還沒有找到房子之前,住在她們那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哦,就是那個心理診所嗎?”司機問我。
“對,就是那個。”我回答。
想不到,宋大炳的“花間坊”,作為這個人口超過500萬的城市裡的唯一的心理診所,還挺出名的。我心想。
計程車咻咻的駛向南京路,我看著路邊的行人,感嘆這一天過的如此荒唐。
如今來平海市打工刨金的人越來越多,平海市的租房越來越緊張,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適的房子。宋大炳這個傢伙,有異性沒人性,不僅如此,還差點逼得我做不成男性。
不過,以大炳的資質,遇到一個好女人也不容易。看來,我只能在程璐那邊蝸居幾天,等我尋覓到新的住所,再想辦法澄清誤會。
我來到“花間坊”,大炳早已關門打烊。我的寶馬的擋風玻璃上,貼著一張紙條:已往你的賬戶轉賬五百,這兩天去住酒店吧,謝了,兄弟。
這小子,總算還有點人性。我啟動寶馬,快速奔向大炳住的地方。自從大四快畢業那會兒,我就和他合租在學校外面,一起寫畢業論文,一起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