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安容聽蕭湛這麼說,既高興。又鬱悶,“為什麼我看不到你?就因為木鐲是你們蕭家的,就能這樣赤果果的鄙視我?”
安容瞪著木鐲,眸帶火光,很憤怒。
蕭湛能看到自己,既然能在御書房看見,沒準兒去了邊關也能見到,哪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也極其可貴了!
他能見到自己,自己卻見不到他。
安容能有好心情才怪了。對木鐲半點沒有好臉色。
還只許她才能進呢,結果向著的還不是它蕭家人!
安容有一種被木鐲利用了的憋屈感。
“而且,今兒那短箭,木鐲也沒有示警,”安容撅了嘴道。
看到安容一臉的醋意,蕭湛不敢告訴她,他感覺到安容有危險的事。
蕭湛猜,他能看到安容和感知安容的危險,應該和昨天木鐲吸了他的血有脫不了的干係。
見安容用一種委屈不滿的眼神看著他,蕭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道,“皇上找我,我先進宮了。”
安容不說話,蕭湛捏了下她的鼻子。就出了馬車。
留下安容在馬車裡,對著木鐲,兀自生氣。
馬車朝國公府駛去。
待馬車停下,趙成端了木凳來,芍藥扶安容下馬車。
等邁過門檻,進了國公府。芍藥才鬆開安容。
可剛鬆開呢。安容邁步下臺階。
忽然她身子一怔,因為慣性,腳踩了下去,身子不穩,將腳給崴了。
疼的她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要不是芍藥及時扶著她,安容估計要摔倒。
芍藥扶穩安容,問道,“少奶奶,你在想什麼呢,走路也不用心,你要是摔壞了也就算了,肚子裡還有小少爺呢。”
芍藥話音剛落,那邊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走路過來。
蕭三太太呵斥芍藥道,“怎麼說話的呢,什麼叫少奶奶摔壞了也就算了?”
芍藥被呵斥的脖子一縮,跪下來就認錯。
安容望著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福身請安,然後替芍藥說情道,“她說話直白,我知道她是存心氣我的,她沒有壞心。”
芍藥是安容的心腹丫鬟,蕭國公府誰不知道啊。
只是方才那話實在是不成樣子,哪像是個丫鬟說的。
蕭三太太擺手讓芍藥起來道,“以後要注意了。”
芍藥連忙應是。
安容這才看蕭大太太臉色,她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安容想,肯定是連軒回府,把蕭錦兒的事告訴她知道了。
蕭憐兒什麼都不知道,請了安後,道,“大伯母,你沒事兒吧?”
蕭大太太搖頭,“沒事。”
蕭三太太左右看了兩眼,問蕭憐兒道,“你大表哥呢?”
蕭憐兒一頭霧水,孃親找大表哥做什麼,一年也不見她找一回啊,還是回道,“回來的路上,皇上召見,大表哥就進宮了。”
“進宮了?”蕭三太太眉頭一皺,她以為蕭湛還在醉仙樓,“他進宮了,那錦兒……?”
蕭憐兒湊到她娘身邊道,“娘,大姐姐沒回府呢,那她去哪兒了?”
蕭大太太再忍不住了,邁步便上臺階,出府。
蕭三太太瞪了蕭憐兒一眼,吩咐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大伯母有事出府一趟。”
說完,也急急的追了出去。
留下蕭憐兒站在那裡,望著安容的腳,兀自嘀咕,“大嫂腳都崴了,她們也不關心一句,忙什麼呢,也不怕祖父知道了,訓她們。”
蕭憐兒過來幫著扶安容,一邊吩咐小廝道,“去請大夫來。”
安容攔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