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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錦兒站起來,崔堯也起來了,他用衣裳裹著自己,兩臂一動。
後背上掉下來一根金簪。
正是那隻被賊偷去,祈王又送了回來的那支髮簪。
蕭錦兒一瞥眼,就見到崔堯後背上印著的髮簪印,好像還有些出血。
蕭錦兒在心底罵了一聲活該,沒撿髮簪,忍著不適,朝房門走去。
崔堯彎腰將髮簪撿了起來,眸底皆是笑意。
蕭錦兒開啟門,走了出去。
等她一走。連軒就邁步走了進去,他這人屬於沒事找抽型的。
這不,一進門呢,便笑道。“崔大表妹夫,來來來,叫聲二表哥聽聽。”
崔堯雙腿一軟,沒差點摔地上去。
他定了定神,道。“連軒,你大哥忙著軍務,你怎麼都不忙,東遊西逛的?”
哪哪都看到他,一不留神就中了招,他心慌啊。
連軒坐在椅子上,呲牙道,“我怎麼知道,皇上只找我大哥,好像沒我什麼事。”
當然了。也沒有祈王的事。
其實,本來就沒有祈王什麼事,皇上和蕭國公府的約定,祈王還不知道呢,那十三萬大軍,大哥可以全權做主,不用聽祈王這個副帥的意見。
把祈王忽視了,那沒什麼。
可是把他也給忽視了,連軒就不高興了,好像他就是個打醬油的似地。
連軒知道。祈王等著他去做那個出頭鳥,他就不去。
槍打出頭鳥,他祈王跟在後面撿便宜,他傻啊。
連軒沒事四處瞎溜達。討討債,吃吃喝喝,玩的愜意,他祈王也只有幹陪著的份。
不過也有一點不好,祈王閒得慌,不是害人。就是琢磨怎麼害人。
對此,連軒有些忍無可忍了。
他斜了崔堯一眼,崔堯已經把衣裳穿好了,連軒摸了下顎,笑的叫人汗毛直立。
只見他笑道,“我大哥忙著軍務,糧草的事我就負責了,來來來,咱們好好聊聊,這些年,我爹是怎麼做蕭國公府女婿的……。”
崔堯,“……。”
崔堯凌亂了,“糧草的事,和你爹他怎麼做蕭國公府女婿的有關係嗎?”
八竿子打不著好吧。
連軒翻了個大白眼,“廢話,你和我爹有個共同點,都是蕭國公府的女婿,我爹就是你的前車之鑑,我告訴你怎麼做蕭國公府的女婿,你才能少走彎路。”
崔堯,“……。”
前車之鑑,不是什麼好事啊。
崔堯的小心肝有些受不住了,“你爹他怎麼了?”
連軒清了清嗓子道,“我爹見了我外祖父,那是老鼠見了貓,我爹怎麼蹦躂,都跳不出我外祖父的手掌心。”
崔堯一腦門的黑線,有做兒子的這麼形容自家老爹的嗎?
連軒繼續道,“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但是在蕭國公府,女婿的待遇和兒子差不多,平素外祖父怎麼要求我大舅舅的,就是怎麼要求我爹的,交代下來的事情辦不好,蕭國公府可沒有什麼顧忌女婿顏面一說,該罵就罵,還有女婿的武功謀略,太差的話,外祖父會認為太丟他的臉,我爹和永寧侯就是好例子,同樣是侯爺,我爹呢,沒什麼人敢惹,永寧侯就沒什麼人敢親近……。”
連軒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然後語重心長的拍著崔堯的肩膀道,“你呢,說實話,你比我爹還可憐些,你是孫女婿,除了我外祖父,還有我大舅舅蕭大將軍這個岳父,對了,你對我大舅舅肯定不大瞭解,大舅舅雖然沉默寡言,不容易激怒他,但是一旦惹毛他,其可怕程度,比起外祖父,那是有過之無不及。”
“總之,做為蕭家孫子,外孫,亦或者是女婿,只有一個要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