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道,屬下曾經辜負您的期望,心裡不知道多悔恨呢。正因為這個原故,屬下才更要幫助堡主維護本堡的聲譽。”
他說的冠冕堂皇,陸傾城就算再氣,也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不僅嚇得駱玉亭牙齒打顫,連其他人都跟著哆嗦。
清見月走了過來,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抱住陸傾城的手臂,笑道:“堡主,這些蠟梅花的顏色果然不太一樣。你說的金鐘吊掛是哪種?”
他的眼眸,好像晨曦般光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和平、寧靜和安祥,那舒暢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無憂無慮,非常快樂。
很快,陸傾城臉上又綻出笑容,他牽著清見月的手深入到花海的深處去了,為了滿足心愛的人,什麼活他都願意幹,更何況這點小事。果然,讓他找到了。
清見月發出讚美聲,黑水晶眼眸子裡映滿了金色的臘梅花,“還真象金鐘吊掛,大自然這個造物主實在是太神奇了。”
他摸著倒掛的蠟梅花,燦爛的笑顏與金色的蠟梅花相映,美麗的炫花了陸傾城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摟住清見月的腰緊緊地抱住,全然不在乎遠處有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清見月這回倒是很溫馴,任他抱著沒有掙脫。
“幸福的人,看見滿園盛開的臘梅花,只會覺得快樂;然而失意的人,只會覺得悲傷。”清見月溫柔地笑道:“不管等會兒看到什麼,都請堡主能夠體諒。”
陸傾城深深地凝望著他,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到梅花樓看看。”
望著陸傾城擁著清見月的背影,許芸嘆息一聲,心裡充滿了沉重的挫敗感,漸漸地落在人群最後面,忽然何雲雅象一陣風似的從花林裡出來,一把扶住許芸的手臂,把許芸嚇得驚叫一聲。
“雲雅?”
“走。”
何雲雅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託在她腰上,飛快地往前走,許芸腳不沾地,根本無需使力,轉眼間就追上了前面的人。
一股暖風吹來,不但送來臘梅花的幽香,還送來清亮悠揚的蕭聲,優雅悅耳,令人心曠神怡。登樓而上,蕭聲更加清晰,就似那冰清玉潔的白雪般令人清純悠遠。如此美好的時候,卻有著不相襯的東西存在,呂英緊張的汗水就如瀑布似的直往下流,駱玉亭、張三林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
一上樓,駱玉亭衝過去,快手快腳地推開雕花門,笑的那個阿諛啊,“堡主請,見月公子,嘿嘿,您請。”清見月差點吐他臉上。二人率先步入廳堂,廳堂裡,雕花桌上擺著豐盛的酒菜,傾風坐在桌前品酒,眉梢眼底都是掩不住的憂傷和哀愁。蔡仲和在吹蕭,那英挺的容顏,那飄逸的風姿,教人心醉神迷。
看來看去,除了他們二位在自娛自樂,再無他人。清見月好像聽到“啪嗒”“啪嗒”兩聲,他的、還有陸傾城的,他們懸著的心落回原位。他們的心落回原位,駱玉亭、張三林的笑容卻象千年不化的冰塊似的僵冷。
蕭聲倏地停了,傾風笑著起身道:“堂兄怎麼來了?呂英,為何不稟報一聲?”臉上雖然掛著完美無缺的笑容,但那冰寒的眼睛在掃過駱玉亭和張三林時,是極度冰冷的。駱玉亭和張三林陡然間猶如被剝光了衣服,然後投進冰窟窿裡似的,不僅寒到心裡,也凍結到骨子裡。
呂英囁嚅著不敢說話。
清見月暗暗奇怪,是什麼人通的風報的信呢?因為只要稍微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桌上的碗筷擺了六副,也就是說,不止他們倆位,應該還有四個人,那麼這四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駱玉亭、張三林一口咬定的什麼歌藝坊的梅蘭竹菊四大美人了。
蔡仲和也稍顯不自然地笑著從窗邊回來,拱手道:“我們正說倆個人玩著沒甚意思,想請您和見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