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竟然不知害怕。他不害怕,周潔卻急出一頭大汗,笑道:“呂兄弟,小孩子不懂事,您就饒了這一遭吧。”
“周兄,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隻花瓶值千金,就這麼打碎了,你叫我怎麼交待啊?”呂良問。
“這個?這個?”周潔一臉為難。
這一切,都看在杜平眼裡。他忍不住了,走出來道:“呂良,你也說話特不講道理了。分明是這女孩自個摔了花瓶,因為害怕故意栽髒給這孩子的。”
在陸家堡,呂良是出了名愛打架不講理的混球。杜平這一插嘴,他登時豎著兩根粗眉,雙手叉腰,橫行霸道,“杜平,這小子是你的手下吧,他把我家少爺準備送給太公的古董花瓶給摔了。你說,怎麼賠?”
杜平的臉綠了,“你說話講不講理啊?”
呂良破口大罵:“我去你個娘屁屁,我告你講,這個事你要是給我解釋不清楚,我把你們倆攢到茅坑裡喂大便。”
杜平氣得渾身發抖。
周潔急道:“呂兄弟,給個面子,給個面子。”
“去,去,不關你的事。”呂爺一巴掌撥開他。
張三叫道:“冤枉,杜總管,不是小龍摔的古董花瓶,是那個女孩兒不小心碰到小龍,摔碎的,小的都看見了。”
李傻子傻憨憨地道:“小人也看見了。”
“是啊,是啊,小人也看見了。”
張三點頭如搗蒜,魯四是扭呀扭。
杜平得意道:“聽見了,可沒人冤她。咱們就算去見大執法,也是這個話。”
呂良惱了,“你娘個老叉叉,你是說我撒謊了。”
他惱,杜平更惱,“你才娘個老叉叉,這麼多人證實,你還硬指著小龍,你什麼心眼?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女孩兒捂著臉大哭起來。
呂良氣傻了,揪住他的鼻子大罵,“你兩個娘個老叉叉,我揪掉你的鼻子,你不用去見人了。”
杜平也毫不含糊,雙手齊伸,扯住他的兩隻耳朵死擰,“我擰掉你的耳朵,你也不用見人了。”
眼看他們倆就要打起來,把在場眾人嚇壞了,你拉我,我抱你,想要分開他們倆。周潔急死了,這象什麼話,若是分別傳到大領主和杜總管耳朵裡,倆個人恐怕都少不了受罰。
遠處傳來隆隆的馬蹄聲,轉瞬間一隊人馬到了跟前,為首一匹雪白的寶馬發出一聲長嘶陡然勒住。接著有人中氣十足地大喝:“怎麼回事,為何在這裡阻住路?讓開,讓開。”
圍觀的人群迅速分開一條寬敞的道路。數匹鐵騎載著彪悍的陸家堡戰士,簇擁著一匹神俊如龍的雪白寶馬緩緩行來,寶馬上端坐著一位英俊美麗的少年,懷裡還有一頭充滿了精靈之氣的金眸白狐。
隨著他騎馬的瀟灑身姿愈來愈近,在場所有人的眼睛宛若被一道光芒照亮了一般,發出同樣的心聲:是見月公子!
雪白寶馬停住了,清見月從馬上俯視那倆個揪鼻子扯耳朵的人,不禁笑了。他的笑容溫暖和燦爛,而且充滿感染力,引得身旁的人都跟著他露出笑容。
“你們在打架嗎?我只知道女人打架喜歡扯頭髮,卻沒見過男人打架會揪鼻子扯耳朵的。”
在場的人們都轟聲笑起來。
呂良和杜平迅速放開對方,滿臉通紅地說道:“小的叩見公子。”
“叩見就不必了。為什麼事打起來了?要是不小心讓你們倆兒一個把鼻子丟了,一個把耳朵沒了,變成兩隻大鴨蛋,被人煎了炸了吃了,問題可就嚴重了。”
清見月詼諧地調侃。
旁觀的人群響起笑聲,團團圍攏,形成一個大圓圈。
呂良氣憤憤道:“公子,您給主持一下公道。杜平的手下,就是